于是想尽办法,想要林之绪节制点。
而林之绪本就是十八九岁年纪,血气方刚高阶alpha,朝开荤,又能拿着医嘱当谕令,越发肆无忌惮。
并且纵观林之绪这段时间以来做事情,不管是重新标记,还是给王小栗带上只有用自己指纹才能解开手环也好,又或者刚到年龄就拉王小栗去正式登记,这些连串事情,都表明件事。
那就是林之绪,对他认为可能会随时抽身离开,并且付诸过行动王小栗已经极其不信任。
这种危机感和骨子里对王小栗渴求,使得他在和王小栗床事上俨然已经呈现出种成瘾性。
林之绪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跟王小栗对视片刻后,冲着床头柜扬扬下巴,示意他此前所谓珍贵生日礼物就在那里。
王小栗忘记这事,没想到林之绪真还直留存着,于是他动作很快地爬下床,从床尾绕过去,走到床头柜前弯下腰,伸手把拉开第层抽屉。
看,抽屉他很熟悉润滑剂。
王小栗烫手似又合上抽屉,不死心地又去拉下层抽屉。
看,抽屉他不熟悉润滑剂。
林之绪于床事上习惯不好,总不爱戴套。
这使得他们事后清洗过程中,极易擦枪走火,让洗浴时间延长。
后半夜,林之绪把王小栗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候,王小栗身体瘫软着,声音哑涩哽咽,缩在林之绪怀里说:“不喜欢。”
林之绪把他放到椅子上动作顿瞬,很快说道:“你别总说谎话,不喜欢你把床单弄那脏?”
林之绪把他放到宽大椅子上,然后起身给他们床换新床单,边换还边说:“都没你弄得脏。”
王小栗最后被逼得没办法,甚至
王小栗站起来,他看着林之绪这时候已经放下手机,伸手从王小栗拉开抽屉里抽出来瓶新味道润滑。
王小栗突然开始往门边走,他说:“其实,并没有什过生日习惯。”
等他走到门边,伸手去拧门,明明听到门锁被转动声音,却反复拉两下没有拉开门。
王小栗视线上移,看到张手指修长骨骼匀称手掌,按在门上。
好辛苦王小栗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辛苦到极限,甚至心生悔意。
王小栗整个人陷在椅子里那样,望着林之绪背影想,你当然没有把床单弄很脏,因为你都是把里面弄很脏。
虽然王小栗有这样想,不过他最后没说,只是在林之绪转身又来抱他时候,好像有点抱怨意思讲:“总包容你许多,好辛苦。”
好辛苦王小栗某天半下午,午睡醒来后,从床上坐起来,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件被他遗忘许久事情。
他脑袋上头发睡得翘起来,语气里还带着没睡醒感觉,转头看侧躺在床上正在盯着手机看林之绪,问道:“不是说,送生日礼物吗?”
王小栗生日已经过去好几个月,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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