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姜遥点
点头，“你在训练还可以分心跟
说话
嘛？”
池濑“嗯”
声：“可能比较厉害，能心二用。”
姜遥撇撇唇，暗自在
不能让他姑娘担心——
从S市回来当天，池濑就把自己王者两个账号密码全部发给姜遥。
冬天来临，气温骤降。
姜遥也到期末最忙时间段，每天晚上跟池濑煲电话也是她忙着学业，池濑按照姜遥嘱咐训练。
忙完学习上考核，姜遥长长地吐出口气。她盖上笔，看着手机上还在打微信电话，扬起个笑容。
“你明年都二十五，可以退役……”
池濑声音里满是笑意：“嫌弃老？”
“才没有。”姜遥小声反驳，抱住池濑手紧紧，“只是担心你，知道你热爱你职业，但是……”
姜遥声音顿顿：“会很担心你。”
池濑眼神愣愣，完全没想到姜遥会说出这句话。他也回抱住姜遥，手在姜遥背上轻轻拍着，像是在哄小孩。
池濑看着满脸期待姜遥，组织好语言，慢慢开口。
“ING之前队长周洋，遥遥你知道吗？”
姜遥点点头：“知道。”
“原本不是打野位置，后来顶替掉周洋位置去打野，总决赛之前们因为这件事起争执，推搡时候，手腕不小心骨折。”
池濑轻描淡写地说完这件事，但姜遥听却更加心疼他。
手指呀？”
“手腕。”
姜遥视线落在池濑手上，眼里满是心疼：“所以你年没上场比赛也是因为手受伤……”
“嗯。”池濑还想说些什
，但最后又老实地闭上嘴。
他看着这样姜遥，前所未有地感到有些委屈。
“池濑。”
“嗯？”池濑声音应得很快。
姜遥在桌子上趴下来，下巴低着手背，眼睛亮晶晶。
“你在干嘛呀？”
“刚休息个小时，现在在跟十年他们训练。”池濑声音顿顿，又问：“你忙完？”
“好，打完春季赛就退役。”
“……”
答应姜遥那刻，池濑在想。
他退役以后也许会后悔今天做决定，会后悔为什不再多挣扎下。
可是答应下来后，他满脑子都是——
“骨折之后留下点后遗症，也不是什……”没等池濑把话说完，姜遥搂住池濑脖子，抱住他，她声音闷闷。
“池濑。”
“嗯？”
姜遥不高兴地吸吸鼻子：“们打完明年春季赛就退役好不好？”
“……”池濑没回答。
明明之前听到自己手伤可能会影响到比赛时，也没有这怅然过……
像是想起什，姜遥眼神微滞，然后猛地抬起头望着池濑。
“所以去年春季总决赛你没有上场就是因为手受伤吗？”
“嗯。”池濑轻声应道，“决赛前两天骨折，实在没办法上场。”
“……”姜遥有些心酸，她沉默许久，问：“可以让知道具体发生什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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