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妈
听这话，立马附和：“咱妈重男轻女
事情
也不是不知道，们小时候这老太太就是这样。”
“是啊，但哪有姜遥说那
夸张，又是打她拿针缝嘴又是开水烫伤，咱妈小时候顶多就打打骂骂，看肯定是这小妮子夸大其词，害得咱妈被人白白说道这多年！”二姑妈把视线从姜遥身上移开，头埋
下来。
大姑妈把目光移到姜遥旁边程雅萍身上，得出结论：“当然是有什样妈教出什样女儿！”
没等两人谈论更多，门口走进来个拄着拐杖老太太，姜遥大姑妈看到是张冰姐姐，立马迎上去，她扶住老太太手，脸上表情带着心疼。
“哎呦姨妈，都跟您说不用来，您这身体现在不能太劳累啊！”
“嗯。”
姜滔舔舔唇，面对冷淡姜遥，下不知道该说什，目光触及到脸色十分不好程雅萍，最终尴尬地收回手。
“那先忙去。”
这次姜遥倒是连个“嗯”都没有，姜滔不高兴地看眼姜遥，转身离去。
殡仪馆内人进进出出，不远处传来姜遥大姑妈二姑妈哭声，哭得她脑仁疼，姜遥皱着眉揉揉发涩眼睛。
她耳边不断回响着梦中张冰对自己说过话，眼前视线逐渐模糊，姜遥憋着眼泪，死活不让它流下来。
她不是好孩子，不原谅。
不能原谅——
隔日早，程雅萍跟着姜遥再次来到殡仪馆，她昨天晚上跟姜滔吵足足有两个小时，最后姜滔知道自己理亏，退步，答应程雅萍只要姜遥明天再来次就行。
当年程雅萍夫妻离婚后，姜滔没过多久就娶第二任妻子，但不知道是什原因，两人直没再怀上小孩。
老太太眼睛发红，说话也不利索：“来送送冰儿。”
大姑妈长长地叹
昨天晚上醒后，姜遥就再也没有睡着，睁着眼睛到早上六点，起床跟程雅萍吃个早餐就又赶到殡仪馆。
姜遥皱着眉模样落到姜遥大姑妈眼里完全变个样，只觉得姜遥在她母亲葬礼上满脸不耐烦，她愤愤地跟跪在身旁哭泣妹妹说道。
“姜遥真是个冷血东西！”
二姑妈看眼坐在凳子上姜遥，不屑地冷笑声。
“这小没良心东西能来都不错！你还指望她跪在咱妈面前哭吗？看咱妈死她是最高兴那个，马上都能笑出来！”
这多年来，姜滔就只有姜遥这个小孩，尽管他知道是姜家对不起姜遥，可是老太太人都已经死，他们这些做儿女自然也不希望自己母亲再被人谩骂。
就当是为让老太太/安下心好好上路！
注意到姜遥眼下淡淡乌青，姜滔愣下，什也没问，他在姜遥边上坐下来，手掌覆盖在姜遥白皙手背上。
“遥遥，爸爸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从小就聪明懂事，不会让爸爸为难”
姜遥低敛着眉眼，望着姜滔粗糙手指，不着痕迹地抽出来，淡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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