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归仰头凑来,准确无误地截断沈微雪没说完话语。
这是个带着青年情窦初开满怀热忱,又卷着孤注掷血气吻。
“师尊。”
沈微雪在脑海空白中,依稀听见云暮归在他唇畔喃喃。
“心悦你。”
他竭力梳顺对方紊乱灵力,手去捞云暮归尾巴,捉住就往自己手腕上卷,不让尾巴乱甩,边轻声安抚:“别怕,在呢。”
云暮归靠在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肩头,冷汗涔涔而落,痛苦地皱着眉,死死咬着唇声不吭,只余急促隐忍喘息。
沈微雪又闻到血腥气,心知不妙,强行抬起云暮归头,才发现这家伙力气之大,咬得自个儿唇上血肉模糊。
沈微雪心疼得不得,捏住云暮归下巴,将手腕送过去:“松嘴,疼就喊出来,咬也可以,别咬自己……”
大概是他怀抱太温暖,声音太温柔,又大概是体内灵力终于在沈微雪耐心梳理下,慢慢恢复平静。
眉心微动,隐约感知到什,拂袖挥,无形灵力将门扯开,露出外头身影:“阿归?”
门外丰神俊朗青年安静地站着,也不知站多久,将他们话听去多少,他眉目间难掩丝倦意,风尘仆仆,显然是披星戴月路赶回来。
沈微雪心情下就好起来,他站起身来:“阿归回来……哎呀!”
他错愕止声,云暮归突得口血喷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只来得及低声喊声师尊,就闷头朝前倒去,惊得沈微雪立刻忘记其他,忙不迭上前步将人抱住。
——于是那场相亲大会沈微雪到底没去成。
沈微雪着实懵逼片刻。
任谁突然被自己养大崽表个白还摁住亲口,都不可能淡定。
沈微雪恣意洒脱不假,但在感情上,他只是
云暮归在剧痛之中,渐渐清醒过来,他哆嗦下唇,终于松开牙齿,低声喃喃:“师尊别走……”
沈微雪赶紧应他:“在。不走。”
云暮归却又安静,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许久,才慢慢抬眼,漂亮澄澈眸里卷携着痛楚,他又低声道:“师尊。”
沈微雪只以为他难受,扯袖子替他擦去鬓边汗湿,轻声哄着他:“没事,只是时岔灵力,顺过来就……”
话音戛然而止。
他带着云暮归起闭关,闭就是个月。
云暮归不知发生什,体内灵脉紊乱如麻,气血逆行,乱糟糟,再晚步就要走火入魔。
他周身灵气翻涌,化作利刃,将衣衫割作褴褛——这衣衫上绣着各种高级防护符纹,竟也挡不住他灵力。
毛绒绒耳朵尖和长尾巴早就控制不住地冒出来,那尾巴也失控,乱无章法地甩着,仿佛不知疼痛,四处乱砸,那声声闷响听着沈微雪心都揪成团。
沈微雪手将云暮归牢牢扣在怀里,灵力源源不断地渡过去,他和云暮归修同道法,算是同出脉,云暮归对他也没有防备,任由他灵力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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