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浑身恍若被萧崇叙嘴里吐出字句凌迟,心似刀绞同时,面上却也不管不顾起来,摆出副不再挣扎掩饰姿态,说道:“崇王殿下果真聪慧通透远非常人能比,到底是皇家子嗣。既殿下已经看破小九这些不入流手段,那要杀要
“小九这样人,也值当坏殿下心情?”
看小九脸上假笑敛去,萧崇叙也不再遮掩,冷哧声:“值当,太值当。”
他目光如刀,划过小九,直勾勾盯着瞧:“嘴上说得如何情真意切,说什心悦于,实则下起手来毫不手软,算计起来也是不留余力,小九啊小九,真心实意对你,你却拿当傻子哄!?”
这样话从萧崇叙嘴里吐出,恍若是当头给小九棒,打得他猝不及防,连抱头鼠窜余地都无处可寻。
他这般明晃晃在萧崇叙视线下,丧气得甚至连再勾起来嘴角说些能信口拈来软和话都没有。
那不甚聪明哥哥掌而在报复自己。
因为他甚至连小九看事情败露之后,又开始妄图拉拢自己同框骗糊弄崇王,打个商量字句,都精准至极地对崇王复述遍。
眼看萧崇叙神色越来越冷,小九站在那里连大气都有点儿不敢喘下。
裴卓裴远二人并未得到任何惩处,甚至连句训斥话也没有,便被萧崇叙挥退,这也可能是萧崇叙着急对小九兴师问罪,因为没得功夫再找这兄弟二人错处。
待两人退出去,房里只余小九和崇王。
“不管殿下如何做想,信与不信,心里如今又是怎样看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想要伤害殿下心思。”
小九低着头,这句话说得缓慢而涩然,说到最后只能看到他紧抿唇角。
然而这句话却像是彻底点燃萧崇叙怒火,他怒极反笑道:“到如今你还不忘耍起这惺惺作态本事。”
“未曾想过伤害?”萧崇叙情绪已然失控:“甚至到此时此刻,你依然还在算计!无骨刃撤离京城,你为何不跑?为何要故意落到任延亭手中?”
他站起身来,朝小九步步逼近:“因为你知道能寻得无骨刃踪迹!你若跟他们起,便会使他们,bao露出来,可是若是落到任延亭手里,故意抛出诱饵,却对线索字不吐,以任延亭手段必会对你施刑,你只要撑得到忍不住前去救你,以如此命悬线重伤之身绊住,便没人能寻得到变幻莫测无骨刃,如此石二鸟之计,小九实在好手段啊。”
小九脸上便不自禁露出悻悻笑,讷讷叫声:“殿下……”
萧崇叙从宫中回来之后,情绪就已经是极差,此刻面色更是比那寒冬腊月里霜还要叫人心生寒意。
“不想笑就不要笑,你这般做戏演着,瞧着也累。”
这样不留情面话,致使小九那些妄图顺气温言软语生生噎回去。
房里时间安静下来,静默几个瞬息后,小九才像是又找回自己声音般,叹口气说道:“殿下这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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