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萧崇叙将那遗诏确认之后,便要重新放回锦盒之中合上,便见人迎着层层叠叠雨障,直冲而来。
纵使那人身黑衣蒙着半张脸,可不消瞬,萧崇叙就已经将人认出。
小九伸手就探向萧崇叙怀里,单手抓住遗诏,另只手便萧崇叙胸口伸去,手中短匕旋出,刀入心口,又迅速地拔出。
那匕首又凉又利,划伤皮肉血骨后,带出来汹涌鲜血。
这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看他这行径倒是有几分像是临渊营出来人。”小十狐疑着出声:“难不成是营里新货,只是怎会说话,不都是哑巴吗?”
“凌壹死后,这批新货都被遣散,还没来得及药哑。”小九也是同样有感:“功夫路子确有几分像是临渊营那批新货,却又不尽相同,应该是进来之前身上就有功夫。”
那小捕快跑之后,崇王却没派人去追,收手里剑,便直直朝已经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王祁那里去。
距离太远,又隔着雨声,小九与小十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
只看王祁望着萧崇叙,嘴唇开合,正神情剧烈地说着什,他身旁小八脸色发青紧闭着眼,正不知是死是活。
拥簇中,屹然正是那被雨水淋湿衣裳,依旧尊贵不减崇王。
这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
可以说是转眼之间,王祁藏身地方,就要被踏平。
辆马车从后门仓皇而出,院前零星几人根本无力抵挡崇王带来人。
萧崇叙与院前瘦马上小捕快过几招之后,不由眼前也是亮,抬手便将身后重剑拔出。
“小九?”
以至于萧崇叙嘴里这声带着几分困惑小九,在匕首拔出之时,才悄然落地。
那心口
萧崇叙却神情冷硬,伸手便在王祁身上搜刮起来。
待摸到王祁怀里柄硬物,崇王将其抽出,长盒打开,明黄锦布灼眼,正是先皇遗诏。
雨开始越下越大,许是因为这个缘故,遮掩二人生息,以至于生性敏锐崇王未能发现他们。
小十无声地吞咽口口水,他盯着萧崇叙侧影,说道:“你若下不去手,便由来。”
“不。”小九目光沉沉落在萧崇叙身上,他又轻声重复像是说与自己听:“不,亲自来。”
许是许久都未碰上需要他拔剑之人,在这雨幕里,萧崇叙时雪剑出鞘,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几次雨水都被内力震开,被剑气隔空斩断般,远远看去像是悬停在半空。
能在萧崇叙手下走出这多招,确实是不同寻常之辈,可迎对上萧崇叙,还是远不能及。
在被剑斩伤右臂之时,那小捕快抬眼看又再次朝他袭来萧崇叙,又转而望向已经被围捕住王祁。
他不由咬牙,将腰间个囊袋解开,朝那院里扔,堆金银元宝从里头摔出,之后便拔腿而逃,纵身跃上他那匹营养不良马。
小十看到之后,面露惊愕:“他这,他这是……这趟活不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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