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胡钥脸色凝重摇摇头:“只强喂些水去,粥被他打。”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两人不行不能多带些人去喂?”梁昱衍眉头拧起,厉声质问。
胡钥想着小九那副言不发,苍白似鬼般蜷缩在床上身影,心头不住叹息,又怕梁昱衍再这样刺激小九下去,真会发生什不可挽回事情。
于是,胡钥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玉肌膏药效虽好,用起来却是痛极,小九又伤在脸上,许是疼得不想张嘴,怕扯脸上伤也不定,再等两日叫他缓缓,若真不行再叫人强喂吧。”
难道说这多年他伏低做下,尽心尽力伺候自己,讨好自己,都是为那张原相脸。
那东西毁,他便再也不伺候?
胡钥看梁昱衍副心神恍惚样子,不由蹙眉,拱手说道:“这小九为此心结难解,既如此,教训也教训过,何不告诉他……”
胡钥话还未说完,便被梁昱衍恶狠狠打断:“不,偏不,倒要瞧瞧他要为这张脸与闹到什地步才肯罢休。”
在梁昱衍这里,他做什小九都合该受着。
西,不被需要。
而小九无论是什模样,梁昱衍都会是他主人,不管他怎样犯错,梁昱衍都从来不会不要他。
如此这般,那小九却还是不知珍惜。
为张原相脸,摆出来这副心存死志样子,跟自己作对,让自己难安。
梁昱衍说最后,有几分负气地甩袖离去。
“玉肌膏这等良药用起来会痛?此前怎没听他说过?”
梁昱衍脸上焦色未有消减,但最后还是听取
本就是自己先犯错,还计较起来主子不是。小九越是对那原相脸看重非常,梁昱衍便越是想要与之较劲,要看看没这东西掣肘,小九是不是就真要与自己断这主仆情分。
距那日已经过去三四日,小十在经过内心煎熬之后,还是畏畏缩缩前来侯府,想要看看小九情况。
却没有想到又正撞上在小九院里脸焦躁地来回踱步梁昱衍。
小九屋里头响起来碗被摔碎声音,梁昱衍脚步不由顿,不自禁就抬眼朝小九房门方向望去。
胡钥带着两个下人出来,衣摆上湿块。
原以为自己番话说完,小九便该有所改变,却没有想到那晚餐食送去他屋里,厨房下人去收拾时候,还是纹丝未动。
梁昱衍在自己屋里,听着胡钥回话,频频走神,半晌儿才出声道:“他这回,是真恨上。”
那张向来嚣张跋扈漂亮脸蛋儿上难得浮现出来几分迷茫无措,梁昱衍退步,失力般坐到椅子上,嘴唇张张,却到最后又狠狠抿。
“只是张脸而已,难道……”
难道比得过命重要?自己会打伤他还不是因为他朝火盆里扑?况且在个下人那里,哪有什是应该排到自己主子前头?小九连命都是他,自己不珍惜便罢,主子替他珍惜,他反倒怨恨上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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