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罚得狠些,梁昱衍到底是出气,于是等小九修养得差不多,又往自己身前凑时候,便冷着脸抬抬下巴,示意胡钥不必阻拦。
原本这事罚也罚过,梁昱衍也将那不该听到那夜声响人灭口,这事便掀而过。
偏那小九不识抬举得很,摆着那张叫梁昱衍心烦,大病初愈脸,用那样难言眼神,望着他。
“主子终于愿意见。”小九副低眉颔首模样,抿着嘴唇,过会儿又说:“是小九不知
待暗中潜伏小九看到有下人收拾出来带血床单,他才知道他昨夜鲁莽。
那轻轻扇在小九脸上巴掌留下印子已经浅得消失不见,小九却更觉作痛起来。
他坐立难安地在屋里踱步,后来还是忍不住凑到梁昱衍屋前,那胡钥却拦在门外,冷冷对他说:“主子不想见你。”
即使如此,小九还依然徘徊在梁昱衍门前,希望做些补救,挽回下这段就要无疾而终感情。
这个时候梁昱衍实在是吓坏,他难以接受他在那处伤,更无法接受他这样金尊玉贵侯府公子竟任由个卑如芥草奴仆,翻来覆去折腾整夜,搞成这副样子。
到小九脸上,可因着他被折腾夜,实在是没什气力,小九脸上只留下来道浅不可见红印。
“大胆刁奴!你怎敢!你怎敢!”梁昱衍看着片狼藉床,又浑身不同寻常疼痛,恼羞成怒之下,几经气结,连话都说不完整。
恍若兜头盆凉水,将小九那张寡淡脸庞上难得生动,含羞带怯,欣喜不安表情全都凝住。
即使如此,小九还是强忍着什,急切地探身安抚样问他:“可是伤着,主子别气……”
小九刚要凑近,梁昱衍便扯他那本就嘶哑嗓子怒骂道:“你还敢过来!滚开啊!”
他在侯府里还如何立足,昨夜门前首守夜是谁,他要胡钥将他们杀。
还有那小九,还有那罪该万死小九,他还竟敢说是自己先引诱他,心思杂乱梁昱衍心中涌起难以言喻恐慌,正在想着如何狠狠责罚于他梁昱衍看到外头那月上枝头还迟迟不肯离去身影。
气上心头梁昱衍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命人将那小九拖下去,赏十大板子。
这十板子寻常成年男子都够受,更何况无骨刃身骨金贵。
这下责罚下去,待梁昱衍从床上休养好,小九都没能从床上起来。
“可是明明是主子你昨夜先拉手,叫……叫摸…”
小九辩驳话未说完,梁昱衍便惊怒交加地道:“住嘴!你再敢胡说八道叫人绞你舌头!你这大胆妄为奴才!”
梁昱衍伸手指着他,羞愤不已:“这般待你,你竟敢趁醉酒做出来如此荒*之事!给滚出去!”
看梁昱衍情绪失控,小九不得不为叫他冷静下来,苍白着张脸,退出房外。
那天有大夫从侯府偏门进来,胡钥唤下人端几盆热水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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