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却副习以为常样子:“装不几日。”
话说完,小九起身,眼睛落到窗户那里,朝外探探。
“正巧你来,便替在屋里待会,会回来人给送汤药,看到不在可不行。”
小十问道:“你要出去?”他看看小九,又看看自己,语气有几分不安:“不行吧,万小侯爷来找你怎办?”
小九
“砰砰”两声,是小九窗户被敲响。
小九伸手将窗户摘,露出来缩在窗边人。
“小十?”小九连忙让他进来,目光打量他上下:“听凌壹说派你出去做事,怎样,没伤着什吧?你怎这快就回来?”
小十动作自然地坐到小九屋里,然后伸手捏他桌上盘里蜜饯,丢进嘴里,含含糊糊回应道:“他派那活,明摆着整呢,打不过就跑。”
小九松口气:“还算有点机灵几劲。”
叫他脱掉衣裳检查,若有伤,便要用这药膏。
这药膏虽价格昂贵,可药确有奇效,只是虽然长好伤口不会留下疤痕,肌肤光滑如初,用时候却是极痛。
胡钥当然用不着玉肌膏,他又不必被小侯爷当作炫耀器物样送到风口浪尖上,承些刀光剑雨,也不必被小侯爷床上侍候,保持身上不要出现点儿碍眼疤。
所以即使玉肌膏再珍贵又怎样呢?
那胡钥神色变几变,最后强忍着什似说道:“纵使是小侯爷此前使过些性子,做过些伤害你事,但是说句实话,哪个府里下人不都是这样,主子要对你做什,谁不都是受着,你觉着自己委屈,这般与小侯爷较劲,那因着你,这些天大气都不敢喘声干丫鬟仆从,委不委屈?”
那雪白猫这时候看小十进来,许是因为小九很少抱它缘故,竟然也去发着嗲蹭他腿。
“这是雪团儿?”小十脱口而出,下刻就慌忙观察小九脸色,改口说:“不是……说错话。”
小十这时候被那猫儿蹭地受不住,弯腰把它抱起来,跟小九解释样说:“只是实在是太像。”
“小侯爷不知是从哪找来。”小九抬手揉揉太阳穴,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桌面上。
“他这段时日对你可是极好。”小十语气说不出是有点酸溜溜还是艳羡。
整个侯府都对梁昱衍对自己所做事情心知肚明,那些群下人从未敢在梁昱衍面前为自己求过情,却要小九体量他们,这胡钥明知这些年里最受委屈是谁,却还反将矛头指向这位最受委屈人,那样言辞仿若质问他为什不能直那样承受下去。
在小九那似笑非笑视线下,胡钥嘴张张,却不由气噎,再承受不住那眼神样,落荒而逃退出去
“你好好休养吧,不……不多打扰。”
两日过后,小九已经能下床走动。
梁昱衍还是每日会固定地来小九院里转转,好像此前他与小九发生那些争吵和声嘶力竭画面都未有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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