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始至终，都是只有你啊。”梁昱衍喃喃重复起来，脸贴在小九肩上，心里
顿说不出
滋味。
他与小九实在是分别太久
，三年时光，从小九来到他身边，他就没有离开自己这
久过，这刚找回来，小九却再不像从前那般待他。
再是意气风发，嚣张跋扈小侯爷，身子在此前损伤根本后，便弱许多，现下还不显，到日头冷，冷风吹，
他没有小时候爱哭。
梁昱衍心里莫名划过什，他在小九这里丧失过太多他此前熟悉东西，但并非是每次都有所察觉。
“还记得说过话吗？”梁昱衍凑近小九，叫他那双浅色片迷蒙眼眸里映出来自己。
突如其来，梁昱衍在小九眼中看到自己影子时，心颤下。
手里小九软弱无骨身子，有些冰冷，梁昱衍手倏然收，拥紧小九。
无呻吟，他才缓缓撩袍，低下身。
小九被困住手被解开，却好像还没恢复知觉样，不怎能动。
梁昱衍这时候将他身子抬起来，脑袋放到自己腿上，细细把他被血污还有汗水沾染湿贴在脸颊细发理到边，露出来那张眼神被这蚀骨痛意折磨得失神脸。
梁昱衍细白手指从小九脸上划过，“这几日，可反省清楚？”
小九眼睛异常迟钝地眨下，似乎还不能确定眼前梁昱衍是否是真实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
恍若搂住块滑软冰，梁昱衍现在身子骨不比从前，又被萧崇叙掌打得刚能下床，被这凉意浸，便喉咙口有几分痒意。
可是这刻，梁昱衍将小九搂抱住，把下巴放到他肩膀上时候，他强压下来那股想要咳嗽欲望，开口说道：“小九，你与耍脾气时，哪回讨好？怎总是不长记性。”
小九沉默着没说话，梁昱衍继续说道：“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把你借给离王吗，以后不会把你再借给他，如何？”
梁昱衍说着说着，委屈起来：“才不信你真喜欢上那什劳什子崇王，你们才认识多久，见过几回？”
“是在气吧？小九你总是这样，惯知晓怎才叫最生气！”梁昱衍越说越是气恼非常：“小九，你怎这样死心眼，与离王总归是没有可能，往后有难道不是只有你。”
因为自小在梁昱衍身边之时，并非是第次经历因为惹梁昱衍不快，被故意在毒发之时丢置在间空屋里，不被理睬。
那时候小九尚且年幼，心性并非现在能比，曾经很多次在哭到气短濒临绝望之时，眼前出现过幻觉，以为梁昱衍终于消气来看自己，愿意放自己出去。
小九嘴里塞进去巾帕已经被他吐出来半截，梁昱衍顺势伸手扯拽下来。
“解药……给…给…吧…”小九语气软下来，嘴唇起层皮，没有点血色。
梁昱衍却细细打量过他狼狈脸庞，发现他脸上虽然湿漉漉，沾着血污，那双眼却是没有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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