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着段时日,凭他本事,便可多学……”萧屹望着红脸梁小侯爷,多有意味地收尾音。
这实在是个极有力诱惑,而且萧屹已经屡次开口,梁昱衍调整神色说道:“王爷言重,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既然王爷要用,便随时拿去用便是!”
话音落下,只听“哧啦”声,小侯爷袖子到底是不堪小九折磨,被扯裂道口子。
若叫后来梁昱衍来回忆,他对这次晚宴记忆已记不真切。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晃晃而知,这是他亲手将自己与小九之间推向万劫不复开始。
梁昱衍这时候脑子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却不由自主:“什?他有什用,他不行……”
梁孟惠这时候也开口:“王爷,这把骨刃自小陪伴小儿生活,自是当寻常下人使唤,只怕现下已经达不到王爷标准。”
小九身上确实那些无骨刃特有规矩行为习惯都消散个彻底,只这会,听着主子们话,脸上竟是表情生动地露出来担忧,甚至还自以为不起眼地在揪梁昱衍衣袖。
确实像是个寻常与主子同长大下人。
停顿打量片刻,离王却不顾这父子二人阻拦,说道:“无事,年岁还小,还能再扳扳。”
旋即叹口气说道:“小侯爷,他平日里你就由着他这般,不戴面具不遮面吗?”
梁昱衍条件反射地回答:“这有什好遮……”明明是这样普通至极张脸,可是话刚说到半,梁昱衍才察觉到和他说话是离王,于是停住。
“他这般久,便会以为自己是有脸。”离王出声道:“无骨刃不覆面时就要以面具相遮,这是规矩。”
话音刚落,只听今日状态异常沉默梁孟惠突地轻咳两声。
离王这时候意味深长地望梁将军眼:“外头传闻两大将军,对幼子疼爱有加,所言不假。”
是小九
“已十六七,如何算小。”梁孟惠又道。
萧屹却不接话,只又望向梁昱衍:“既是你他主子,便该是你说算。”
他笑起来可谓叫人如沐春风,这样人若是有心想要诱哄谁,那该是极其容易。
梁昱衍衣袖被小九扯得变形,却在离王如此迤逦风光里,迷失心神。
梁昱衍久未答话,萧屹此时又退步:“本王也非抢人所好,只是这段时日过分繁忙,实在是分身乏术,因而才请梁小侯爷暂时舍爱,此事毕,必有重礼相谢。”他补充道:“只是,稍借便还。”
梁孟惠显然是不想萧屹再多说,可是梁昱衍又不是傻子,他这时候已经察觉出离王对无骨刃非同般解。
“难不成,王爷也买过?”
萧屹闻言怔,而后失笑:“是如此,此前买过把。”他那双如浅潭般眼睛,望着梁昱衍:“可是并不如小侯爷这把呢。”
酒过三巡,萧屹也像是终于露出他留府这场晚宴真实目。
“不知道梁小侯爷愿割爱,借本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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