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四肢痛得就要支撑不住，小九才出声求：“主子，饶
吧，爬不动……”
梁昱衍还未尽兴，实在不想结束，可是这还是这呆闷不懂规矩
奴才，第
回学会求他。
“行吧，今日便到这里吧。”梁昱衍从小九身上下来。
梁昱衍下来之后，小九便撑着要起身，却没有想到起两回都重重跌回地面。
梁昱衍这时候从小九身上下来才瞧见，他们来时路上已经断断续续被磨上许多血迹。
话音刚落下，梁昱衍便见小九动作利落地跪下来，从地上爬过来钻进梁昱衍锦袍之下。
梁昱衍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小九驮起来，他连忙抓住小九衣领，才算是稳住身形。
房门被打开，小九真像是头腿脚稚嫩小马驹样，驮着梁昱衍，爬进侯府长廊里。
梁昱衍趾高气扬地骑着他，感觉到小九腰虽然窄，却还算有劲。
“早这样不就好！”梁昱衍鼻腔里发出来声嗤笑，又去拍小九屁股：“驾！马儿跑快些！”
时候，原本正低着头为他磨墨小九，瞬间转头看向自己，眼里是不加掩饰期盼和渴望，叫他那张寡淡脸都变得生动不少。
“主子……主子愿意给？”小九到底年岁不比他大多少，而且来到梁昱衍身边之前，他直在临渊营里，遵循着冰冷森严秩序生活，对于识言辨色，揣摩他人意图上非常笨拙。
他只瞧他那尊贵小主子正瞧着自己勾着嘴，是在笑，便以为他怀有善意，完全没看到那少爷眼里布满恶意兴味。
“给你！凭什
给你？”梁昱衍故意端着语气：“就凭你这不听从管教样子，还想叫将那东西还你？”
小九这时候完全不会隐藏自己心思，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越急切，梁昱衍便越加得意可以以此拿捏自己。
那天从半下午，直到晚霞遍布天边。
小九越是到后面，速度越慢，侯府实在是太大，他根本不能让梁昱衍骑着自己爬完。
手上被沙砾磨出血，膝盖也痛得麻木没知觉，小九额头上全是汗，却听见梁昱衍兴致不减地催促着自己：“再到后头林子里去瞧瞧。”
梁昱衍双腿不住夹着小九腰，像真在骑马样。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逐渐模糊小九双眼，他耳侧全是自己逐渐变粗喘息声。
小九听他这样讲，不由焦急起来，望着梁昱衍说道；“奴才往后保证什都听主子。”他语调低下来：“求求您，小九实在是想，瞧瞧自己从前长什样子……”
梁昱衍眼看着这难驯服小奴才上钩，嘴里说出来正中他下怀话，神态越发得意傲慢，拿腔拿调说道：“当真以后什都听？”
小九连声称是。
“那叫你现在趴在地上，让骑着你在府里走圈，你可愿意？”
梁昱衍还记恨那天事，又看现在胡钥也不在，他爹也不在，小九又这落在手心里上钩他岂有不狠狠出口恶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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