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倒着酒,嘴上利索得紧:“这杏花酒啊,味醇色清,喝时不觉,后劲却十足……”
正热情推荐店里招牌酒水小厮,正提着小酒壶斟着酒,腕子上却突得被搭上只微凉手。
看似是极轻又随意搭,却是无论怎也抽不回来动弹不得,半个臂膀都是麻。
眼看着酒水已经溢出酒杯,漫出来流满桌,崇王这时望着眼前这嘴角长着颗痣,相貌平平店小二问道:“这位小哥,倒个酒而已,何故心如擂鼓?”
下刻,两人四目相对。
崇王似是有些意外,不由追问:“有何效用?”
金疮药还能是有何效用,裴卓觉得这问题古怪,迟疑片刻回话:“价廉质劣,能使伤口缓慢愈合……”
萧崇叙好像有几分不信:“只是这样?可会叫人感到四肢无力,时常头昏脑涨,需人按抚?”
裴卓拱手,几经纠结,还是磕绊着实话实说道:“应应当是…不会。”
萧崇叙在二人退下之后,手里掂量着个小瓷瓶,正是那小九此前在洞穴里给他上药时所用,是他后来又回去查探时找到。
燕城内最大酒楼客栈里,萧崇叙便装而至,身后随行正是裴远和裴卓二人。
“上次鹭洲行刺事可查出些眉目?”萧崇叙出声问道。
裴远闻言,神情露出几分惭愧之色:“回公子,目前还未有消息。”他踌躇几分又说:“属下以为此事是四皇子母家那边手笔,或许可朝……”
“哦?为何不是离王?”
裴远回道:“离王既然已身中罗莲丹,已经时日无多。”
崇王乌黑眼眸对上那双浅色眼睛,电光火石之间,空气凝。
瞬息之间,那店小二错手推,手腕筋骨骤缩,于崇王手下逃脱,接连,bao退数十步,夺门而出。
裴远和裴卓这才反应过来
因为竟然真只是平常至极金疮药,萧崇叙陷入对他在山洞那几日不知为何变得异常虚弱问题沉思。
或许是没得到满意答案,又这久没能探得到小九踪迹,使得崇王情绪有几分低沉。
因此在这燕城最大酒楼里,满席上好佳宴,他却表现得兴致缺缺。
崇王正心不在焉地撂筷,此刻正逢酒水小厮路过,似是眼瞧这是位锦衣玉食富家公子,气质不凡,那小厮殷切非常,躬腰给崇王空着酒杯里倒酒,语调轻快地说道:“这位客官,这酒是们寻味斋大招牌,客人赏脸尝尝味道如何。”
崇王从不嗜酒,原本立在侧裴远正要出声,却见崇王并未阻止那小厮动作。
萧崇叙闻言,敛眉,说不出认真还是无意般道:“狗急跳墙也说不定呢。”
裴远额上汗出,拱手称是:“属下自会派人,多盯着离王动作。”
萧崇叙这才淡淡“嗯”声。
裴远和裴卓这时正要退下,崇王又突然问:“上次叫你拿去小瓷瓶里药,可查出是有何效用?”
这事是裴卓去办,他回道:“是价低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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