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继续缠着周泽期,“月底就走,你还要罚……”
周泽期切着番茄,刀锋锋利,番茄被轻易划开,汁水顺着切口流淌到案板上,他表情晦暗不清,“就是因为你要走,所以才罚你。”
“为什?”奚水不解地问道。
“这样,你就没那容易忘,”周泽期低沉,缓慢,却又放松惬意,“只有能给你感觉,别人都给不,临走前,加深下印象。”
“反正你要来看。”奚水小声说。
“没……没有。”
“以后还是来做饭,你等着吃就行,”周泽期站起来,奚水随着他站起来慢慢抬头,“确实浪费粮食,那你今晚学之前那样叫给听,算惩罚。”
周泽期说完,不等奚水回答,就转身往厨房走去。
奚水后知后觉,脸慢慢变红,他忙追上周泽期,跟在周泽期后边,亦步亦趋,满脸紧张和羞怯,“可心意是好呀,他们不总说,心意领心意领,你怎不领呢?”
“谁说没领?”周泽期拿出来个番茄和三个鸡蛋,还有把空心菜,“领,但你做错事情,不应该受罚吗?”他说完后,扫奚水眼。
下那层,他记得有把很新鲜嫩芦笋,翻几遍都没找到。
余光扫到旁边垃圾桶,黑乎乎大坨。?
周泽期蹲下来,抖抖垃圾桶,这坨东西散开,依稀能窥见它之前面貌,是芦笋。
奚水抱着栀子刷着题,就瞧着周泽期出来,他立马坐起来,“这快就好啦?”
周泽期直接在他跟前站住,“刚刚问你是不是只做汤,你说是,你意思是只成功这个汤?”
“而且,”奚水很正经地为自己分辩,“你怎会知道,你不会忘呢?”
周泽期放下菜刀,扭过头,看着奚水,“告诉你件事情。”
奚水茫然,“什?”
“是不是和你说过,第次见你是在你们京舞期末汇报演出上,”周泽期见奚水眼神不自在地试图挪开,他抬手,捏住奚水下颌,“认真听。”他低声道。
“在更早之前,你那时候是高中吧,陪妈和她闺蜜去看京城大剧院季度演出,
奚水心口紧,周泽期刚刚看他时候,就跟那晚让他数撞多少下时样。
哪怕已经口齿不清,也得数。
周泽期有时候,有些说不二,奚水也有点点怕他说不二样子。
“你都领心意,为什还要受罚?”奚水追问道。
“码事归码事。”周泽期不为所动。
奚水眨眨眼睛,“你发现?”
“冰箱里芦笋,茄子都不见。”
奚水把栀子放走,他有些紧张,“不是故意,想做好饭,等你回来就能直接吃饭,觉得你每天训练比要辛苦多,但那个芦笋好难炒,茄子也是。”
“对不起,太浪费粮食,以后不做,或者做比较简单那种,怕你骂。”
周泽期在他跟前蹲下来,“骂过你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