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说得坦荡直接,他没什,周泽期眼睛反而慢慢红。
周泽期漆黑眸色出现层薄薄亮光,他捏住奚水下颌,凑过去细细密密地吻他,咬着奚水柔软唇,奚水被亲时候向很乖,还会自己学会回应。
缱绻吻,结束得也缱绻,奚水小口喘息着,他还有话要说。
周泽期把药盖子拧上,擦手,弯腰将人把抱起来,让奚水跨坐在自己腿上。
周泽期眸色漆黑,对着镜子里看,奚水后腰只比他掌稍宽,脚尖碰到地板,下意识地踮起来,能隐约看见背脊流畅肌肉线条。
“为什?”周泽期抵着奚水鼻尖,轻声问道。
奚水往前坐坐,抱着周泽期脖子,“只是说说,还是想。”
“……”周泽期手指撩开衣摆,顺着腰线往上探寻,“时兴起?”
冰凉液体冷得奚水个激灵,他还同时“嘶”声。
里头是疼。
“不管话,明天你可能就疼得起不来。”周泽期边轻轻揉着,边徐徐说道。
说好听点,周泽期是个自由洒脱年轻人,说难听点,他是个自私又桀骜混账,不顾院长挽留,不顾他爸打骂。
反正奚水之前所解到周泽期,半好,般坏。
吓奚水跳。
“饭好?”奚水丢下平板,满脸惊喜地就要爬起来。
周泽期按住他肩膀,笑出声,“是你厨子吗?”
“……不是。”奚水回答。
“下午跳高不是把腰拉伤?拿药油过来,”周泽期揭开瓶子,股药草味道从瓶子里钻出来,“这是们教练找很有名专门治跌打损伤老中医买来。”
奚水倒在周泽期怀里,“突然有这个想法,所以就说,但这才是正常吧?”
周泽期动作顿住,“怎说?”
奚水直起身,双手猫爪子样搭在周泽期两边肩膀上,“想想,如果很舍得你,走得义无反顾,也不难过话,那是不对,说明还不够喜欢你。”
“但你刚刚给抹药时候,提前就舍不得你。”
“想到要年见不到你,就好难过。”
奚水歪着头,很认真地看着周泽期思考。
周泽期应该是很好人嘛。
“好。”周泽期收回手,视线挪动,就发现奚水直在看着自己。
奚水像猫咪样将脸伏在周泽期膝盖上,“不想出国。”
出国,不会有人给他做饭,也不会有人给他抹药,主要是,国外没有周泽期。
周泽期看着奚水,奚水也认真地看着周泽期。
半晌,周泽期把奚水拖到跟前,“衣服撩起来。”
练功服是纯白,低领白色长袖,后背微微有些透,像白色蝴蝶朦胧羽翅,紧身裤与白色软底鞋似乎融为体,奚水盘腿坐在地板上,将衣摆掀起来。
“不疼。”奚水小声说,“可能就是当时姿势不对。”
周泽期没说话,把药油往手心里倒些,轻轻按在奚水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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