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起来比孟科文要深点。
“会留疤吗?”他小声问。
周泽期本来想笑,但笑就会扯到伤口,所以他只是换个姿势,瞅着奚水,“你嫌弃?”
“不是,心疼你。”奚水本正经地摇头。
吴丰翼和孟科文在旁边立刻捧着脸,“牙酸牙酸,叫校医叫校医!”
孟科文还捧着脸在旁边哎哟喂,周泽期不是爱告状,还是和自己对象告状说自己被人浑水摸鱼挠两下子,此时就全靠孟科文这张嘴。
他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说完,“不知道谁手上戴东西,和老周都被拉道,是眼睛下边,老周是嘴边,不过还好,不太深。”
“林小金呢?”孟科文说完,问道。
“他在午休。”
“午休?笑掉大牙,他肯定是觉得们打得过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比赛还在继续,只是这批打架工作人员被撤下来。
而参加比赛又拿到名次京学京舞学生,名次不作废,但云初会如实上报此次事件。
周泽期听吴丰翼他们在耳边骂骂咧咧快个小时,耳朵疼,赶又赶不走,从桌子上拿本杂志翻开盖在脸上。
浑身毛躁还没褪去,杂志就被人把掀。
“你他……”周泽期骂人话在看见奚水时候尽数咽回去,他看着奚水满头大汗样子,蹙着眉把人拉到棚子里,“你怎来?”
周泽期明显被哄开心,他抓着奚水手,把人拉到腿间,“他们嫉妒。”
奚水却不怎开心,他垂着眼皮,“你不用为出头,这没什。”
奚水小时候还很少听到那些不好听话,他家里都是跳舞,就算不是芭蕾,也会是别,是直到初中,学校些人,以及网络上部分人,奚水才知道,原来芭蕾在那些人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他在周泽期面前
奚水:“……”不愧是发小,孟科文真解林小金。
吴丰翼靠在椅背上,想想,同奚水说道:“本来老周没动手,就那人说你跳芭蕾娘们唧唧,老周才破例和人打起来。”
这是实话,吴丰翼和周泽期在块儿玩这多年,自打上高中,周泽期几乎就没怎再打过架,光那气势,就没几个人头铁到去和他打,他本人也不是爱挑事人。
今天纯粹是那人犯贱,周泽期护短极为凶残,别提今天本就是对方错,哪怕不是,哪怕错是自己人,周泽期也是先护再说。
奚水弯下腰,伸手揭开周泽期嘴角创可贴,看完后,又贴上。
奚水喘着气,跑得累死,“论坛里说你们打架。”
他看周泽期会儿,才去看吴丰翼和孟科文,吴丰翼还好,和周泽期程度差不多,孟科文要比他们惨,估计谁戴戒指,在他眼睛下边拉道口子,不过这会儿已经结痂。
“来看看你。”从周泽期脸上见不着笑,奚水心底惴惴。
周泽期从脚边纸箱中拿瓶水递给奚水,“喝水。”
吴丰翼早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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