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
奚水眨下眼睛,把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掐把周泽期脸,“今天没有练早功,也没有练晚功……”多年养成习惯,落天,都让奚水心里不安又无端愧疚。
“怎没练?”周泽期挑挑眉,“不是练劈叉吗?以后跪趴时可以顺便拉伸背阔肌,你们劈叉是不是也有不同度数?那就每个度数,挨着练遍?”
奚水听着周泽期说话,害羞得用被子蒙住半张脸,露出双眼睛,“不能这说。”
周泽期还要说什,奚水手又搭过来,只不过是搭在他头发上。
关于以后该怎样把握发生频率。
关于姿势是否需要深入探讨下,他比较喜欢趴着,不喜欢被周泽期抱着那样子,他有些受不。
想得正入神时候,周泽期推门进来,客厅开着灯,是明亮,周泽期就穿条运动长裤,整个人都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吃饱喝足后餍足感。
他五官浸在卧室形成暗影里,视线准确无误落在奚水已经睁开双眼上。
奚水悄悄把腿缩回被子里。
天黑。
卧室门没关,能看见客厅灯是亮,那周泽期定在,只不过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
奚水动动,疼,又酸又疼,他连续练十个早晚功都没这累。
而且,刚开始他只觉得痛。
到后面才渐渐体会到不样感觉。
印在奚水脸上,眉心,鼻尖,“百度上面有吗?”
奚水如果听不出来周泽期是在阴阳怪气,那他就是真傻。
“给你道过歉。”
“哦,可还在生气。”
“那怎办呢?”奚水蹙着眉心,舔舔嘴唇。
奚水感受着周泽期头发手感,又收回去摸自己头发,“你头发好硬。”
“嗯,”周泽期懒洋洋地支着下巴,垂眼看着奚水,“感觉不算最硬。”
奚水怔怔,表情慢慢变得不自在起来。
“你比硬点,而且你还要更加烫。”奚水掀开被子,眼睛亮晶晶,“不过比你白。”
“……”
周泽期懒怠步伐离他越来越近,走到床边时候,看着小天鹅防备目光,周泽期在床边盘腿坐下,趴在床沿,“过来。”
奚水往周泽期方向移点儿。
“几点?”奚水开口,嗓子疼,舌根也疼。
周泽期从柜子上拿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几度,回过头继续趴着看着奚水,“快九点,饿不饿?”
奚水踢踢被子,虽然感觉挺好,但这累事情,还是不能常做。
体力上,他比不过周泽期,因为他后面晕过去。
趁这会周泽期不在房间,他脑子里想很多事情。
都是和下午发生事情有关。
关于为什自己体力居然不如周泽期。
周泽期手指沿着他腰线往下,“那宝贝再让撒撒气,”他哄着。
奚水想,那好叭-
奚水又在做梦,梦见周泽期阴恻恻地盯着自己,“减肥?帮你。”
他被吓醒。
他扭头看眼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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