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夭
眼睛不是留给金羽……”被陈生点醒，它难以置信道：“那双眼睛是留给你！”
“没错。是给
。如果不是做出
改变，你所知那些所谓上
世事，就是身为陈生这世本该有未来。”陈生淡淡道：“看你这般惊讶，难不成你还真信这世上有重生人？”
“你这是什
意思？”它想要上前，却被陈生压制，只能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向陈生，不能接受说：“这些年世间灵力消散过快，滋养万物力量不足，虚泽为避免神柱损坏，每五千年灭世、创世，进行次小轮回路，以此维护万物不受灵气流逝影响。而每次创世之后，都会有重生人出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凭什否定重生事！”
陈生自然知道这件事，可——
“是谁告诉你那些人是重生人？”陈生嘴角噙着抹笑，却是不带感情假笑，“你知道虚泽为什每五千年灭世吗？你知道为什虚泽要把自己功法分成四份扔下来，变成四部天书吗？你知道为什云馜明明找到，找到端肖雪却没有杀他？你知道为什改朝换代是云馜，最后却是入住皇城吗？你知道
里！”
它说着说着，火气越来越大，眼神变得阴鸷起来，“什都知道！你别想再骗！看到过你！你肯定是重生，只是你神志因为路标出现错乱，是以你以为这切都是本书！”
它说到这里轻笑声，像是在嘲笑陈生，也像是在告诉陈生它直都有注意他行为。
它坚定地说：“亲眼看见，看见你重生后从京中归来。因为你重生，所以你知道将来事情；因为重生之前你跟端肖雪起走出无间狱，所以你知道走出无间狱法子，并把这个法子告诉端肖雪，利用他；也是因为知道重生之前事情，你才可以知道山河镜下落，知道宁修事情，知道提前去京中布置好切，知道……”
它说着说着，心中忽然涌起股莫名感觉。直到此刻它才想起件事，那就是末夭和日桥都能够窥探未来，如果以上事情都是日桥窥探未来之后成果，那日桥重生事情确实是有水分。
想到这里，它再看陈生平静面，深知对方是在嘲讽他。可它想想，还是忍不住叫道：“你入过山河镜，上面镜像映出你上世，你确实是重生人。”
它提到这点，似乎验证陈生有没有重生已经成它执念。
没有像对方样大吼大叫，也没有任何过激举动，陈生静静地看着它，那双过于平静眼像是深不见底寒潭。
丝丝凉意和死寂从那双眼中传出，看规则神情恍惚，心中原本坚定观点在这双眼注视下逐渐开始动摇。
似乎觉得对方很傻很天真，陈生心平气和问着对方：“你以为，末夭为什要在死前挖出自己眼睛？你以为，末夭为什要留下可以使用他眼睛金腰燕？你以为金腰燕在身边只是个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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