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太多,信虚泽,所以不会觉得虚泽是个威胁,只是在想先主们都在想什?”
“威后总是有话想说又不能说,可她有话为何不能直说?难不成她身边有眼睛盯着她?”
苏河实在是想不通这点。
这个问题金羽有想过,他猜大概是重檐在监视威后,不过重檐用什手段,金羽并不知道……
两人思索许久,苏河转而想到另件事,连忙问金羽:“阿姐好些吗?”
片刻后,苏河与金羽说:“之前上三界有个岛屿大旱,即便是调水施咒也不能挽救,你说说,如果世间万物皆在重檐掌控之下,为何会出现这种改变不衰败之态?”
金羽气定神闲,似乎早就有猜想,只说:“先主们有许多不想们知道事情。”而他心思细腻,见苏河反常开始在意这件事,问她:“怎,是威后说什吗?”
苏河点点头,不瞒金羽:“听着……是说来日不会发生什好事,说们之中有重利人,会为权势开战。”她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开口:“她要防着虚泽。”
而不管是金羽,还是日桥,亦或者是苏河,都认为与他们感情最好、他们最信任就是虚泽。
加上虚泽心善,性子好,多年下来,不管众人遇见什事虚泽都是能帮就帮。故而众人信他,如信金羽样。
威后时,威后都会扭过头不对上苏河眼睛。
此刻殿中抱着猫女人已经将猫放下去。
她脸色最近直不好看,红衣衬得整个人更显憔悴。
威后说:“虚泽不是你能招惹人物,你最好离虚泽远些,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还总往人家海洲那边靠。”
闻言苏河眸光微闪,轻声说:“母君这是在关心?”
金羽剑眉皱起,“没有,总说上不来气。”
他们说到这里,脸上愁容满面。而面无血色日桥此刻正靠坐在床上,脸色竟是与威后般,憔悴到像是久病之人。
日婼有些忧心,不知何故,从十日前日桥便说喘不过气,可金羽找人看数次,什也没有查出来。
从外归来千
这事若是说旁人,苏河可能会迟疑下,可说虚泽危险,打死苏河也是不信。
毕竟虚泽懒惰已入骨髓,他看淡得失,亦是看轻权势,加上天龙地位特殊,本就压在威后头上人没必要争抢什。
“虚泽确实不可能看重威后权势,加上虚泽喜欢你阿姐,不会有什大事发生。”
金羽想片刻,拍拍苏河头,“而世间不爱权势者寥寥无几,你也不必去介怀别人看重权势,只要们自身能够控制时局,不比猜测别人心思强上很多吗?
你也别想太多。”
“不是。”威后否认。
“很开心。”苏河笑答。
威后因为这句话闭上嘴巴。
随后苏河回到宁州,站在廊下想许久,瞧见远远而来金羽,朝着兄长招招手。
金羽快步来到她面前,两人同站在廊下,静看远处白鹤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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