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威后走后,金羽脸无奈地转过身将弓箭拿回来,与日桥说:“你就不能偶尔顺着她?”
“怎顺?”日桥慢吞吞地往回走:“你也看到,这两年她直不愿意见老实,非要生事,可若生事,剑指向谁?”
日桥有什话都不避金羽,针见血地指出威后所求事情。
金羽也有几分感触,他敏锐地说:“她是天主,整个天下都是她,她如今要你“肆意”,反自然不会是她,也不会是其他几个实力不如她先主。”
日桥冷笑道:“她与重檐有龌蹉,可她不说,如今要在心底埋下生事种子,不
日桥顿:“没有,也不觉得需要有。”他刻板地说:“敬重母君,不会无故得鱼忘筌。”
威后听到这句又气又说不出其他,只得恨恨地盯着日桥,眼中全是急躁情绪。
而威后这种表现这两年来并不少见。日桥虽是知道威后生气点在哪里,可他不想为此做出改变。
他不想去问威后为何如此,除春英金羽苏河外事情他概不感兴趣。
而他老实听话皮囊下其实藏着冷血与叛逆,他从来都不喜欢去配合谁,对于自己不感兴趣事情不会多看眼。因此即便知道威后渴求,他也装作不知,只用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样子敷衍对方。
“是,不会做冒犯虚泽事。”
日桥又应声。
他表现得十分顺从,不管威后说什都不问不想,只管答应。
可就是这样无念想顺从却惹威后眼。
威后突然勃然大怒,毫无道理地指责日桥:“怎不管说什你都不问缘由!”
“怎又吵起来。”
正当威后和日桥在柳路水榭前僵持时,金羽带着几个侍从远处走来。
他穿着身跟苏河差不多少衣裳,两人都喜欢些轻简帅气,方便行动窄袖便服。而这样衣裳也能很好地显出他们桀骜不驯潇洒。
手中拿着镶着宝石弓箭,背后背着金箭筒,金羽远远瞧见威后和日桥在水榭争吵,当下将手中弓箭抛给日桥,不动声色地站在日桥身前,笑道:“日桥又惹母君生气?”
瞧见金羽,威后脸色渐缓,她见金羽将弓箭扔给日桥,心知她若继续不依不饶,金羽就会让日桥将弓箭送回去,以此作为阻拦她借口。为此威后哼声,不欲与日桥金羽计较,转身离开这里。
日桥抬眼,对上威后怨毒眼神,心平气和地说:“母君自是有母君道理。”(母“君”指威后天主身份,不是指别人母亲。)
日桥平静句没能安抚到威后,反而令威后火气更大。
“你意思是说什就是什?”
本意要走威后转过身,步步朝日桥走过来,咄咄逼人道:“事事要做主你是孩子吗?你不会深思吗?你为何如此听话?这多年来你见到什都不感兴趣,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你在意事情?”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没有反抗念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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