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路标说着好听，不过就是投胎转世
曾在世间留下痕迹。把这些转世连在
起，才有
今天局面。”
云馜皱眉：“知道你路标类似重生往回，可在身为天尊你死去后，转世你为修补自己元神，直都是痴傻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你有可以前往上下两世机会，你应该也无法做到什
？”
陈生听到这句顿顿，他说：“你也说，转世补魂是痴傻，可这世不是痴傻，因此
先前诸多算计，不过是想要欺骗这个狡猾又谨慎对手。若不是他要白烨陷害曲清池，要不是他今日演这出戏，云馜恐怕不会主动现身出现在皇宫之中。
是以，目达成，他懒得再去伪装，刻薄勾起嘴角：“虚泽在京中吗？是人在还是意识在？那日他去客栈看，想很久，他到底是出天宫还是没有？”
云馜回头看向陈生，眉眼如画却不带情意。
“也是。”云馜冷声说：“金腰燕是末夭派，山河镜是苏河兵器，能找上山河镜，并让山河镜听命人除威胁，还有可能是你。”
“怀疑过你。”
道，云馜之所以会离开千衫寺躲到暗处，怕人不是曲清池，而是那个捡起佛珠他。
云馜忌惮直都是那个说是什都不清楚，却用路标为自己养年鱼和食尾，找白烨和端肖雪他。
那个让云馜直不敢下手，直观察人从头到尾都是——他。
思及至此，陈生忽然很想笑。
陈生在游廊木柱带来光影中体会着明暗交接，种难以形容舒爽从身体里涌出，包围乏累四肢，除去骨子里散漫。
云馜如此说着，对面陈生却并不惊讶。他心绪平静：“那为什不直怀疑下去。”
云馜背过手：“因为你连自己都骗过去。”
听出他言外之意，陈生凝视着眼前水色美景，静默地隔着水雾端详世间，观赏片刻之后才想起来说：“是你轻敌，未来之事不止末夭清楚，也清楚。”
“路标？”云馜想到这里抿起嘴唇。
“没错。”陈生并不吝啬给出答案：“你应该知道天尊各有各本事，各有各长处，而长处就是路标。”陈生说到这里淡淡嗯声：“不过和其他天尊不同，能力是要在死之后才有用，要是身为初代天尊不死，就没有办法转世投胎，不转世就没有所谓路标。”
从前浑噩不清思维在来到这里之后变得清醒，陈生望着旁水面，在雾气升腾时候看向四周。
从进入冷宫那刻起，陈生就在想为什这座宫殿看上去格外眼熟。为什他到这里竟然会松口气？
眼前这座宫殿就像是漫长旅途终点。
步步引着云馜来到冷宫他，眼下只有个希望，就是希望云馜能够进入那扇宫门，然后永远永远——不要离开那里。
在这刻，前方云馜已然成为他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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