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若都不知廉耻像你般,想来谁都能名扬四海。”
话到这里纪元还不忘提起:“可怜中书令清流能臣却被你这等小人盯上,而你这人最是狡诈,先是推开与修士亲事不留恶名,之后入
陈生点头:“对。”
纪元也点头:“可你身为凡人,却在先前与修真大家长女定下亲事,定下亲事之时,陈县尉还是个庸碌无为书生。
而个市井出身书生,纵使外貌出彩又能如何?
若说身份,你与那修士天差地别,这样你是如何取得那大小姐喜爱,并以农户之身让那庄主应下这门亲事,还对你毕恭毕敬?”
此言出,宴上有人冷笑声,接道:“你也说陈进士出彩。怎,因为你庸碌无为,就不许那大小姐慧眼识英才?”
。
那喝得面带红霞纪元直盯着他们,见曲清池与陈生耳语样子过于亲近,时醉意上头,说道:“宴大家刚到两位便等不及开始交头接耳,怎,莫不是也听闻京中近日风言风语?”
宴大家扭头看向纪元,愣下,不知这后生为何在宴上失态。
纪元厚着脸皮,知道宴大家性子和善,故而摇头晃脑地起身,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站在众人面前,抢在宴大家开口之前说:“陈县尉!你可曾听闻件事?”
陈生泰然自若地举杯,“陈某刚才到京中,不曾刻意留意京中动向。”
话音落下,周围笑声片,而纪元在这笑声中无法冷静下来,情绪激动地说:“你早前入京有幸得到柏亲王高看,却因品行不端只能归乡。归乡后,你与那大小姐退亲,在不得志之时得个县尉官衔。随即,你便寻水鬼案,借着此事名声大噪!而后你仗着中书令仁善,柏亲王惜才肆意妄为,戏耍众人!不忍柏亲王和中书令受你个小人磋磨,定要在今日戳穿你伪善面!”
与激动纪元不同,陈生心平气和地问纪元:“怎伪善?”
纪元冷笑声:“你这人心机深沉,早前离京看似不看重功名利禄,可你要真不看重功名利禄,你来考进士作甚?你在京装作对那修士女子往情深,可回乡后却拖病毁这门亲事。
之后太尉入望京,听说你为从太尉手中讨得官职多日谄媚讨好,上任就找个什水鬼案,案子还凑巧是百年前旧案,所涉之人早已不在人世!
你这不就是仗着死人无法开口,肆意妄为诓骗众人吗!
这句刻意便在指纪元。
可纪元到此刻已经不想再退,只说:“纪某也是意外听到,只是觉得事关陈县尉,为此想与陈县尉说道两句,正巧诸位都在,也起听听,帮陈县尉压压这谬论。”
曲清池听到这里嗤笑声:“既是谬论纪先生还特意去听特意去学,真是好有闲心。”
纪元这时已经不理曲清池说什,只管达成心中所想。
“陈县尉,近日京中有人疯传,说县尉手段着实不般。”纪元边说边笑:“陈县尉是凡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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