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重返京城他已然名声大噪,朝廷必然重看他,他借着此举成为百姓心中
“就是。”
纪元见他们不信,拿着酒杯站起来,条理清晰地列出:“你们都被那姓陈骗,没有看出那人心思深沉。”
他朗声道:“那姓陈不简单,他当初是考上进士,可他寒门出身,京中并无人脉,若是要往上走,少不得费些力气。”
人连忙说:“那越河县主看上他,他若要往上爬,当时靠柏亲王不就成?”
“你懂什!”纪元讥讽笑:“县主是看上他,可他那时是有婚约在身,他未婚妻还是个修士,若那时他应县主,来会被世人唾弃,说他为权势不择手段,二来柏亲王和长公主也未必看得上他。”
袭来,卷走云馜身侧落叶,吹起他白袍。
云馜见此不慌不忙,仍旧在说:“您曾斩断过去切,早已不在过去之中。不问您这次是不是为杀他而去,只是比起追赶旧人,您还是想想如何重造天梯比较好。”
话音落下,对面传来声聒噪。声音响亮,却不是在生气。
云馜听出对方情绪,知道对方茫然是暂时,聪明选择点到为止。
与此同时,京中数数二雅阁迎来几位有些才华文人,纪元也在其中。
“不信你们想想,当初他离京,若真与县主闹得难看,柏亲王和长公主可能放过他?要说,这陈生直掐着行事分寸,既闹,却闹得有理有据,以县主不妥为主,事后又不提及此事,留几分回旋余地。”
“之后他回到望京,丢哪门与修士亲事,原因是因为他曾疯傻。可你看他之后表现,他哪里像是傻?”
旁人听到这里对视眼,忽地觉得纪元说有几分道理。
纪元见更加得意,立刻道:“他被那修士退亲,表面上看是他颜面全无,实际上他与修士亲事好是好,可他到底是个凡子,注定与修士之间多有难题,为此弃修士选择县主才是条富贵路。”
“而他被主动退亲,来不得罪修士,让未婚妻家对他满心亏欠,二来会让人觉得他很可怜,让柏亲王家觉得他有情有义。而他解决完未婚妻,又寻桩百年前水鬼案,此案事发已久,过往之事早已无法定论,他其他案子不找,非要拿这件案子说事,摆明知道证据难查。而此案出,世人谁不称赞他陈生高风亮节?”
纪元来到宴上,脸色仍是带着几分青色,心中还记得之前被陈生牵连事情,为此久久不能释怀。
正巧,宴会上有人提到陈生名字,感叹陈生是个奇人,纪元见他们称赞陈生,当时冷笑声,在众人看过来时理直气壮地说:“诸位怕是高看那姓陈。”
旁人闻言不解,问他:“纪兄何出此言?”
纪元不紧不慢,思维清晰地说“依看伸冤是假,想借此举在百姓之中获得威望,重返京中才是真。”
“哦?纪兄此话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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