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意在逗陈生。
陈生挑
挑眉，抬手打开他伸向虚泽
小手，揉
把脸，耐着性子再次说遍：“你许是不清楚，
再说遍。”陈生把选他好处和选虚泽坏处都说遍。
这次陈生说时间很长，杂七杂八说许久。
曲清池脸认真，边听边像是小鸡啄米样点着头。等陈生觉得说差不多，陈生再次把茶杯推过去，重新问曲清池：“你选谁？”
曲清池看陈生眼，又看茶杯眼，在陈生注视下，伸出自己肉呼呼小手，慢吞吞地按在——象征虚泽杯子上。
受困定想法子救你。郭子解这点还放他出来，分明是想他来寻，让去救你，指不定早已布置好害你陷阱，你又是怎
想？”
曲清池懒洋洋地撩开眼皮，简单唔声，像是什都没想。
“你心真大。”陈生嗤笑声：“可怜还要为你受累，去偷你放在郭子那里假人。”
曲清池听到这里弯起眼睛，似乎很喜欢看陈生对自己说话样子。
陈生见此忽然注意到另件事。
陈生：“……”
陈生心情在此刻有些复杂。
其实陈生起初问曲清池不过是在逗曲清池，可真问完，陈生却又成那个较起真人。
他盯着曲清池放在茶杯上小手，忽地笑。
片刻之后，坐在书桌前陈生提笔画着宁徽，对面是被他倒吊着放在鸟笼中曲清
其实不管曲清池这些日子都做什，从始至终曲清池目标都是虚泽，这点从未变过。
陈生想到这里，突然想要逗逗曲清池，于是陈生带着曲清池来到桌旁，把两个杯子放在曲清池面前，与他说：“问你件事。你看……”他拿起个茶杯，和颜悦色道：“这个茶杯是，另个是虚泽。”他把两个茶杯摆在曲清池面前，点着左侧茶杯，说：“你选，你只需放下仇恨让自己解脱，从此之后不必辛苦，想做什就做什。会每天陪着你游山玩水，可以随你去任何地方，你不会再遇上任何难事，无论何时都会看着你；你若是选择虚泽，就是选择仇恨，等着你只有没完没算计，而且前路艰难，敌人强大，搞不好你就会丧命。”
其实陈生问这话纯粹就是为逗曲清池。陈生心里清楚，就算曲清池放过虚泽，虚泽也不会放过曲清池，曲清池和虚泽必须要有个死去，因此这道选题没有意义。而且谁也不是曲清池，没有经历过曲清池苦闷伤痛他没有资格劝曲清池放弃报复带给他苦难人，故而陈生从未干涉过曲清池报复虚泽事情。
只不过曲清池对虚泽执念过重，陈生多少有点在意，因此他玩心大起，非要把两个茶杯放在曲清池面前，让他选出：“所以，这两个杯子，你选择哪个？”
曲清池看陈生眼，双水亮眼睛转圈，保持着扭头动作，边用那双黑黑眼睛盯着陈生，边把小手往虚泽那边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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