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鱼听着这话,在水里歪过头,它本意不看陈生,可矜持不到两秒它又忍不住转过头。转头
喘不过气但陈生瞧着对面京彦身上那身又花又绿衣裳,自觉眼睛受辱他无法再忍。他生怕薛离用他身体乱来,立刻叫来陈六,吩咐陈六:“把他嘴堵上,”陈生说到这里想下,他想与其都已经这样做,不如……“让婆婆按住他,让他跪在水缸前,等他跪好你去与年鱼说……来给它赔罪。”
这话有些缺德,但陈生从不怕自己缺德。
要是他如今还在他身体里,他会换种方式给年鱼赔不是,肯定不会选择跪着请罪。但眼下他身体里住是薛离,就算薛离用他身体跪,他也不觉得是自己在跪。如此边念着让薛离为他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边享受薛离赔罪后成果。
很快,薛离就被堵住嘴带走。
不过到底是心疼自己身体,陈生在他走后不忘叮嘱声:“记得给他放几个垫子,别跪坏。”
京彦:“陈生你把手放下来,别碰不该碰东西!”
陈生:“碰什?”
薛离:“你说谁是东西?你再说次!你信不信现在就用陈生身体抱住你身体!”
京彦:“你敢!”
薛离:“你看敢不敢!你举手做什?!你现在打你就是在打陈生!”
陈六应声。
等过会儿,沉在水缸底,气直吐泡泡年鱼听到有人敲敲水缸。陈六等会儿,见年鱼慢吞吞地露出个头,与它说:“郎君说,此次事是他不对,事后他也十分后悔,只是郎君想,他与你关系要比他与其他人亲近许多。他对旁人做什都要想着两方远近,客气之余难免要顾虑颇多,少不得疏离拘谨,所以看起来对旁人事无巨细关切有加,但这不过是些表面功夫,哪能用如此敷衍方式对待你。
郎君把你当做自家人,因此少些顾虑,与你相处不止自在,还因你可靠十分依赖你,只是不知竟会因此伤到你心。”
“你也莫气,你不想想,郎君心善,就是阿猫阿狗躺在他面前他都会怜惜分,更别说是大活人。再说,你实力不凡,自是不像那些弱小人族,郎君知道那些人在你面前什都不是,自然不觉得你会被那小小手段难住。你说是不是?”
“不过想是这想,可郎君看你生气,当下什也顾不得,你瞧瞧,你看过郎君对谁如此低三下四?郎君这般做还是最看重你。”
陈生:“薛离闭嘴!你只活天是吗?还有你说话就说话,别用手翘兰花指行吗?”
薛离:“好好好,不说,只要好看衣裳,”怕是他们这群大男人不懂好看衣物是什样,薛离贴心地说:“要小姑娘穿襦裙!上面有花那种。”
越河县主听到这里,掐着衣角展示下好看且有花衣物。
薛离给她比划个漂亮手势。
而陈生却眼前黑,只想他身体穿女装可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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