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所以纵使哑女优秀,只要郑国公不喜,哑女就还是不配。”
“其实这个观点很常见,不过是狗眼看人低,自以为是罢。只因玉郎与哑女是寻常百姓,所以国公才敢说不配,你若对他讲哑女是秦王女,你在看他,看他还敢说句哑女不是。”陈生言辞犀利:“所以听这个故事,很想笑,也想问问诸君,是不是世间有个道理,喜欢人只能谋求所需,不能去看人心?而旦发现对方势弱,是否就可以肆意轻贱旁人?恃强凌弱难不成才是人间真理?”
“怎,”陈生扬起嘴角,露出个不屑笑容,“难道就因为哑女和玉郎是普通百姓,所以郑国公就可以仗势欺人?怎!就因哑女是个平凡人,就不能拥有站在玉郎身旁底气?”
“若是按照郑国公做法……”陈生沉下脸,对着枢阳尊位置用力摔坏手中玉杯,眉眼犀利似暗藏刀锋,咄咄逼人在玉声响起后说:“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百姓*员随意可辱!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君可杀越人!而你——在其他尊者面前什都不是,只能任人贬低!”
“如果按照你做派,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口中大道理不过是说着好听?其实你心中所想——人以势强,讲什道理。”陈生说到这忽然笑,他用低沉慵懒声音说:“你瞧你,那轻狂做什,明明在尊者中——不过是倒数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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