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宛如坐在群岳父中女婿,面对这群莫名其妙非要挖出他优点修士,不明白他们执着想要发现情敌美原因。
不过他们话宁徽可不太爱听,作为个人,他自然不喜欢修士在他面前贬低同为凡人陈生。
他看不惯修士态度,果断开口道:“陈家是农户,可农户又如何,商户又如何,不过都是光明正大靠着自己活下去百姓。说出自己是农户有什丢脸,或者有什可被人轻贱?难道说众生平等只不过是句空话?还是自命不凡修士轻狂傲慢,觉得世间众生不配入目?若真如此,你自戳双目做个眼空四海瞎子好,省得凡尘俗世落入你眼碍你清高不凡。”
宁徽嘴毒本事其实不输
又有人问:“家中做什营生?”
“务农。”
“你呢?”
陈生想想,“务农。”他是考上进士,可他得罪太后,如今只能回家种地,所以这句务农并不出错。
听他如此说左边修士更加瞧不上他,虽不是对农户有什意见,但陈生到底是他们情敌,若是陈生优秀,他们不服气是不服气,至少能说曲清池还是有点眼光。可如今陈生来并非是柔美需人呵护长相,二来又是没有什本事农户,以色惑人,本领不凡,出身高贵他都不占,不知到底是哪点让他入曲清池眼。
宁徽面无表情,举杯手直没有放下。
郭齐佑瞪着他那双大眼,恨不得将陈生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陈生动弹不得地站在客堂中央,感觉四面八方目光都要把他烤熟,如今是向左也不对,向右也不对,怎做都不对。
见他为难,好心人云馜点点茶具发出轻微声响,故意将众人注意力拉过来给陈生解围。
“说来这还是第次来客堂,不知主位对面竟是如此空旷,不如陈施主与做个伴,就坐在对面如何?”
那曲清池是何人!年少时单人闯鬼阵,杀九幽,纵使在小圣峰这种文人雅士大能尊者辈出门派也能脱颖而出,是个学富五车能文能武容貌倾城人。
这样曲清池怎会看得上陈生?
哪怕这陈生有点不凡他们都不至于如此不甘。
左侧修士越想越气。
郭齐佑也看不好陈生身份,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有什是能拿得出手?”
他为陈生找个台阶,让陈生不必选择左右问题。陈生哪能不懂这个道理,他感激地笑笑,朝云馜行个礼。
僧人很快搬来陈生矮桌放在过道中间位置,让他与云馜面对面坐着,他与云馜之间虽是离得远,但他却是第个能坐在云馜对面人。而云馜是什身份,如此殊荣让陈生有着坐立不安。
不过……坐立不安主要原因是他位置太过特殊,旁人看他目光越发地怪异。
尴尬陈生只能低下头死盯茶具,思绪逐渐飘远时忽闻句:“今年多大?”
陈生眨眨眼睛,茫然地望向左侧修士席,客气地说:“将近而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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