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意思是让他坐这边,不许他给太尉倒茶。
陈生:“…………”太难。
郭齐佑肯定已经忘他来这目!他现在完全是将自己放在岳父角度,怎看陈生都不顺眼,没想过陈生这个女婿有多为难。或者说郭齐佑现在已经将他与女主绑在起,大概有种陈生丢脸女主会更丢脸认知,因此开始看管他,不让女主因为他再次被人耻笑。
可问题来,陈生夹在他和宁徽之间应该怎办?
不知何时这些喜欢看热闹修士都停下来,左右两侧人
听到这陈生大喜,他想云馜来得好,他正好可以躲过这场风波,左右云馜在寺中,这些人就算看陈生不顺眼也不敢过分吵闹。
然而等云馜背过身,刚准备偷跑陈生却听见云馜喊句:“陈施主,席间也有你位。”
“……”
高僧邀请,陈生这个小人物自然不能拒绝。
群人来到客堂,云馜自然是坐在主位上,客堂分左右两席,左边坐着以郭齐佑为首修士,右边坐太尉宁徽行,陈生站在中间,左右两边都不欢迎他,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众人入座,个人站在中间手足无措。
在修士之中地位极高,谁见到都会尊称句师座,不过云馜很少露面,在场人大多数没有见过他,也不知他今日为何会出现。
“宁施主。”
云馜彬彬有礼地与陈生几人打过招呼,等看向郭齐佑时他摇摇头只说句你呀。
宁徽对这位平易近人高僧没什好感,若说轻狂他比郭齐佑还要狂几分,此刻见云馜现身他并无敬意,只是冷着脸说句:“主持可在?”
——他为何是这个态度?
不全坐下去还好,全坐下去后只剩陈生人突兀地站在原地。两旁目光在此刻似乎变成无数着火箭袭来,被攻击陈生只想转头离去。
最后宁徽挑挑眉,好心抬起茶盏,平静地说:“茶。”
他杯中有茶,此刻叫茶不过是给陈生个台阶,是让陈生坐到这边意思。
陈生在心中念句太尉人好,虽是脸臭,但是心好。他刚想露出笑容往宁徽身边走便听左侧郭齐佑冷哼声。
“脸谄媚,旁人让你做什你就做什,真给首座丢脸!还不给滚过来老实坐好!”
众人困惑不解,云馜无意给他们解惑,他也并未露出被宁徽轻视不悦,只与郭齐佑说:“你每次来都是如此吵闹。”
郭齐佑耸耸肩,熟稔地说:“你不是喜欢热闹吗。”
云馜笑笑,又与宁徽说:“太后殿下让宁太尉前来应该还是为之前事,可如今主持云游未归,云馜答复还是如既往。往事如烟,该散便散吧。”
宁徽冷哼声:“如不如烟不是你说算,该不该散自由太后殿下决断。”
闻言云馜不欲与宁徽多说,只是岔开话题,和颜悦色道:“虽不知诸位道友为何而来,但客堂已为各位备好茶点,若是诸位愿意便同前往客堂,客堂内弟子正准备为各位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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