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高坐帝位,他感觉到从未有过高处不胜寒,这里太高,也太冷。
这座宫殿看起来富丽堂皇,每个人都是为他服务,为他生存,但是这里就像是个华丽囚笼样,将他困在这四方地方,哪里也去不。
从前想坐帝位,如今才知个中苦楚与辛劳,或许他真该从此时培养位继承人。
“林肃……”萧唐撑着头喃喃。
只手搭在他肩上,萧唐下意识睁眼,被抱住时候正想呵斥放肆,可感觉到那熟悉气息,视线扭转看到那熟悉人时,瞳孔蓦然放很大
“臣惭愧,愧对君颜。”
“请陛下责罚。”
“既是知道惭愧,便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懂不懂事都能够出来说上嘴。”萧唐说道。
他这火气看起来极大,朝臣们纷纷对视,有人执着笏板指指心口位置,彼此也算是有些明白。
帝后情深,皇后离京月,陛下自然心情不甚畅通,他们纯属撞到剑尖上。
们不顺眼。
定国大军与干州对峙月,干州易守难攻,若想攻伐,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可就在个月有余时候,城门大开,衣带都有几分宽松干王跪地递上降表。
战报递到大殿之上,之前持反对之声朝臣们要装聋作哑,要就是仿佛之前那些话不是他们说样。
“如此不费兵卒,大将军果然爱护将士。”
“真是妙计,不过是废些粮草,便攻下干州,定国大将军果然用兵如神。”户部尚书称赞道。
萧唐虽因此事不悦,却还不至于过分迁怒朝臣,只是下朝换常服,独自坐在寝宫之中,放下批到半奏折撑着头闭目养神。
他知林肃在外征战乃是为他帝位,说什大事小事划分,不管军中如何行事,主将都不能随意离营,因为他在那里,定是军心,否则军心混乱,再好局势都有可能败涂地。
知道是知道,可心中想念是心中想念,从前他在宫中时,寝殿之内有两处是灯火极为明亮,他在此处批阅奏折,林肃坐在旁边榻上做他自己事情。
即使看起来悠闲自在,可每每看见他,便觉得浮动心落在实处。
可如今殿内灯火通明,四处眺望时却只有安静站在那里可以当作背景宫人,想要找人说话,出口也只有吩咐,心里就像是这宫殿样空落落,无处着力。
“若无陛下信重,在后方如此支持,也不能与干州耗上如此之久,还是陛下英明。”位大臣恭维道。
首战虽然持续颇长时间,但只要取得胜利,便会士气大涨,朝堂之上片恭贺之声,萧唐看着战报上那熟悉字却觉得不是那高兴。
“朕还记得之前有人劝朕不可纵容主将如此行事,若是朕听从,岂非延误战机,此战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萧唐语气很冷,全然没有取胜喜悦。
有时间写战报,就没有时间给他来封信?
“臣等惭愧……”之前劝说大臣们纷纷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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