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冷漠和纵容让儿臣变成这样。”萧唐神色冷下来,“父皇曾是庶子,深知皇子无父皇宠爱便会人人可欺,举步维艰,却仍然纵容他们害母后,毁根底,您什都知道,但却在高位上看着在泥泞之中挣扎却从不伸手拉上把,若不歹毒,在这宫中只怕连日都活不下去。”
他拉起明承帝手放在自己脑袋上轻轻拍两下然后丢开去:“在儿臣心中,父皇也曾是顶天立地之人,是这天底下最英伟父亲,儿臣曾不止次期望父皇能够用手拍拍儿臣脑袋,夸赞两句,便是心满意足,可奢望便是奢望,如今得来才发觉,不过如此。”
“父皇,传位圣旨写与不写在您,您只需要知道,过今日,萧国再没有明承帝便是。”萧唐起身,从高位之上缓缓走下,“儿臣拜别父皇。”
“唐儿!”明承帝从龙位上站起,呼吸紧促道,“朕对你不住,弑父乃是大罪,你……”
他父皇,他在世间唯血脉相亲人,即便他冷漠,无视,放任,萧唐怨恨他
关心?”萧唐轻笑声,“也对,父皇素来只关心帝位,窃国又如何,史书工笔便是记录儿臣弑君夺位又如何,不过是些身后浮名,做事无愧于心,任凭后世评说便是。”
“你既是苟延残喘,如今又怎能这般健康站在朕面前,你以为朕会信?”明承帝说道。
“是林肃治好,儿臣也曾以为自己活不长,日子都是掰着手指头过,却不想还有这样境遇。”萧唐拉他手腕,看着手中已经布上皱纹手道,“父皇,儿臣唯感激您事便是您将林肃赐给。”
明承帝被他举动吓得个颤抖,咬牙道:“朕最后悔事便是将他赐给你。”
“父皇,此事后悔无用,林肃何许人也,自然将父皇性情与行事风格摸透彻,他想要得到什,岂有拿不到道理。”萧唐笑道。
“西南边陲重权在握,觊觎京城已久,如今你引狼入室,请佛容易送佛难,林肃此子狼子野心,你便是登上帝位,只怕也会被他把持朝政,届时下场只怕连朕都不如。”明承帝笑几声。
萧唐并未立刻接话,而是打量着他面色许久,蓦然笑道:“父皇自诩与继后是真爱,可曾对她彻底信任过?可曾遇见何事都无条件相信她?想必不曾,您不过是自诩深情罢,三宫六院摆在那里,个人真心又岂能分成很多份,您不懂,儿臣自然不怪您无法理解儿臣与林肃之间感情。”
“皇室没有感情,只有前朝后宫牵制,儿到底年轻,竟还信真情这种东西。”明承帝冷笑声道,“别到有日反噬己身才好。”
萧唐看着他若有所思:“早知如此,便该继后母子留下,若他们狗急跳墙,想必也会反噬父皇,继后下毒本领高超,想必父皇也不会察觉便只能死在温柔乡中。”
“你!”明承帝愤怒看向他,“你怎生如此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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