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百战死,是为荣耀,可死在这种地方是耻辱,程泽睿恨自己如此笨嘴拙舌,可如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跪地道:“陛下,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说之事并无半句虚言,请陛下明察!”
明承帝本是信赵滨职话,即便不信,西北战事已然告捷,兵将之功自然也是元帅之功,可这切是在萧唐开口之前。
太子已有西南作为支撑,在朝堂之上也有数位大臣拥戴,让他这个做皇帝都忌惮非常,可偏偏找不到他把柄,他还是第次知道他长子能够将事情做如此圆滑,让他半分拿捏不到。
若是此时他再得西北拥戴,他这帝位只怕直接换人。
“唐儿说也不无道理,但是程将军有证据在手,朕觉得还是要将此事查清楚,免得诬陷何人,让朕损失名大将。”明承帝改口风道。
明承帝说道,“空口白牙若是诬陷,朕可是要治罪。”
程泽睿拱手道:“臣有证据,乃是屠洪死前交于臣血书,他同样有渎职之罪,只是却是被人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他将布帛从怀中取出,明承帝看太监眼,太监匆匆下来将此物捧上去,呈到明承帝面前。
本来鲜红血色如今已然有些发黑,但血腥之气未减,明承帝看着其上内容,又审视看着颇有些战战兢兢赵滨职,开口道:“赵元帅,你对此事有何辩解?”
“陛下,不过是张血书,谁都可以伪造,程将军既是要斩屠洪,屠洪又岂会将血书拿给他,他既能认定是臣之罪,为何又不斩臣?”赵滨职说道,“陛下,这是构陷。”
萧唐目光往赵滨职那处瞟下,起身拱手道:“父皇英明,孩儿拜服。”
萧唐只是有可惜之意,萧瑾听着明承帝口风却有错愕之感:“父皇……”
“你坐下吧。”明承帝看见他属实有几分心烦,他扶持五子上位,本来是想牵
“父皇,儿臣觉得……”萧瑾得继后授意,想要拉拢赵滨职,正想开口说话,声音却被人打断。
“父皇,儿臣觉得西北大元帅说在理。”萧唐起身拱手道,“正如程将军所说,西北之事险象环生,众将也是与程将军共生死过,为何在这大殿之上却不为将军发言,反而大元帅颇得人心,血书确实可以伪造,还请父皇明查此事。”
萧瑾被他抢话,肚子话憋在心口,却只能暗暗瞪萧唐两眼,拱手道:“父皇,儿臣也是这般认为,不论如何,下属状告上级,本就是不忠之举。”
程泽睿跪在原地听着二人之语,心中微微下沉,他远在边关,只知道京中皇子争夺皇位局势厉害,却不知不过寥寥数语,那本来确凿证据也可能变成伪造。
他倒是无妨,可边关死去将士该有多寒心,他们拼死保护人坐在这般舒适明亮大殿之中,身穿绫罗绸缎,享用美酒珍馐,个个养金尊玉贵,哪里知道将士在边关无盐可吃时,块盐布都能够反复煮上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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