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宫给你回答,是。”萧唐说道,“但也不全是,皇后未失父皇恩宠,总有日会被放出来,与其让他四处找台阶,还不如本宫直接给他台阶,于并未折损什。”
“殿下思虑周到,是属下多虑。”存
“你真是这样想?你……不怨她?”明承帝问道。
“父皇说笑,儿臣能长这大,母后居功至伟,子不言父母之过,不过是这等小事,为人子女怎能日日挂在心上。”萧唐认真说道。
明承帝仔细打量他神色,从位置上起身将他扶起来道:“地上凉快起来,儿孝顺又大度,朕心甚慰,你既如此求情,朕便解皇后禁足,也不枉费你带病过来。”
“多谢父皇。”萧唐拱手道。
“回去好好养病,应药材也不必节省。”明承帝难得关怀道,“你身体不好,父皇让人用步撵抬你回去。”
萧唐滞下,心口微甜,不知这人怎学这般油嘴滑舌哄人本事:“既是无事,便回去吧,如今与你往来不宜太过于亲密。”
“臣遵命。”林肃拱手,站直时笑道,“你放心,既是要帮你,便不会让自己出事。”
他与萧唐擦肩而过,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发几句招呼,行礼问安便离开事。
萧唐既是来,却是不能随意离开,旁人已知他来朝堂之外,若是他看见林肃无恙便转身离开,只会让皇帝更加多疑。
明承帝下朝时自然收到萧唐拜会消息,他在朝堂之上挨臣子通堵,受肚子气,如今正是火大,见萧唐面色冷厉害:“太子前来所为何事,不会是想为护国公世子求情吧?”
萧唐再谢,转身被太监搀扶离开,待回东宫之中,明承帝口谕已经下达。
太子孝顺,不欲计较为母者小小失误,特意求情解皇后禁足,这种事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件美谈。
“太子殿下,您为何要求陛下解皇后禁足?”存志看着他问道。
“你想问本宫是不是为护国公世子所以才会如此?”萧唐看向他道。
存志惊,连忙跪地道:“属下不敢。”
萧唐被太监扶着,咳两声道:“不知世子殿下出何事?儿臣方才倒是与他有面之缘,咳咳,咳……请父皇指点二,免得儿臣……咳,摸不着头脑。”
久病之躯,即便如此身体好转,装病对他来说也无甚困难。
他脸上全然是茫然之色,好像是真不知情,明承帝沉下心神问道:“既不是为护国公世子之事,那你带病前来所为何事?”
“儿臣是为母后。”萧唐跪下去道,“父皇,年节之事儿臣也略知二,那时身体实在不好,便是知道母后被禁足也无法前来求情,那日乃是首领太监之过,便是母后御下不严,如今已有半月,便是惩罚反思也够,请父皇解母后禁足。”
他说是继后之事,明承帝本就没想着因为此事关皇后太久,只是直没有台阶下,却没有想到不等他开口,萧唐却来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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