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萧唐说道。
太监匆匆去而复返,手中提着盏灯,另外只手上则捧着个匣子放在萧唐面前:“这狐狸灯真是做精致,太子殿下与林小姐有心。”
萧唐未答,而是拿起那盏狐狸灯,这灯并非昨日他提那盏,而是林肃提那盏。
与那盏憨态可掬不同,面前这盏灯上狐狸做九尾,颇有尾巴炸开之势,看着带着几分傻气。
萧唐打开匣子,其中有信封静止其中,他打开来看,见其中写道:这灯便是你二人定情信物,见灯如见人。
他竟与那人那人亲昵,当真是鬼迷心窍。
“昨夜本宫是如何回来?”萧唐问道。
“听说殿下饮酒沉睡,是躺在马车上回来,等搀扶之时倒是从未见过殿下睡如此沉过。”太监说道。
他是饮那酒,后来心绪上涌,靠在那人肩上,心中只觉得放松至极,却不想竟是睡过去。
“那本宫昨夜回来身上可有……”萧唐话戛然而止,神情带着几分飘忽。
不上十指之数,这个时代人畏惧他,他却无甚畏惧之意。
也正是因为这份毫无畏惧,让明承帝有如坐针毡之感,拿他话堵他话:“世子倒是保守秘密之人。”
“多谢陛下夸赞。”林肃拱手谢道,“敢问陛下,臣可还有罪?”
“世子爱国护家,自是无罪,是朕误解,世子可会见怪?”明承帝笑着问道。
“陛下既是认错,臣下又岂能揪着不放。”林肃询问道,“朝堂之事在于议政,臣既无过错,也无议政之责,不知可否告退?”
萧唐再看那灯,笑声:“你跟这狐狸可有半分相像?”
那人若是以兽类做比,也是老虎那类兽中之王,闲暇时闲庭信步,看起来颇有几分无害,可若是狩猎时,必是小心蛰伏,击必中。
他兀自笑着,旁太监看惊奇却是未曾擅自搭话,直到门被敲响,太监去匆匆开门,听数语匆匆返回道:
男人最易情动,尤其是孤身相处之时,他……他应是正人君子罢,可正人君子又岂会不经他同意便亲吻于他。
太监没听见他后话,下意识询问道:“殿下说什?”
“本宫是说昨夜未曾带东西回来?”萧唐问道。
那盏狐狸灯若是未曾带回来,倒是让人觉得格外可惜。
“带东西回来,就放在外间,太子殿下若想看,老奴去帮您取来。”太监说道。
他这话实在无半分客气,高座之上时无话,大臣们皆是低着头,如今高冷季节也有人额头冒汗,却不敢去擦拭下。
……
萧唐醒时还有几分微微眩晕感觉,他从床上起身,自有太监上前伺候。
年节宫宴上闹出那场戏,如今他这里伺候人倒是多不少。
不过倒是能让他借机将心腹之人拉到眼前,这里仍然如铁桶般,不会给旁人渗透进来机会,萧唐任人帮忙穿着衣衫,回想昨夜之事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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