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站起来,脸上带些小小失落和委屈:“与父母在处时从不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但徒儿总是听师父话。”
分明只是小事,沈清溏却觉得他好像受大委屈似。
起,只说你在这里吃酒吃多睡着,回去以后你若敢多说几个字,就让师父直接赶你走。”林肃笑吟吟捋下袖摆,朝着沈清溏居住院落而去。
做纨绔自有纨绔好处,不必事事忍让,当场便发泄出去,偶尔为之感觉不赖。
小童被泡进井水里时候林肃已经站在沈清溏面前,坐在那里人真像是冰雪做成般,冷彻骨,却美真实。
沈清溏看下他身侧道:“传唤你人呢?”
“他出言不逊,被让人绑丢水井里去。”林肃直言道。
修士自是不会被水淹死,可他此举着实幼稚很,沈清溏时竟不知该说什:“他说什?”
“他说师父叫来,是因为又闯祸。”林肃行过礼后凑上前去,直接坐在沈清溏榻旁小阶上,仰着头道,“好好待在府中,何曾闯过什祸事?”
沈清溏着实未料到他有此举,低头看着坐在他腿旁几乎紧紧挨着青年,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让他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年龄对比,实则他还是个孩子,可他分明已经是成年人模样:“坐有坐像,站有站像,你起来说话。”
林肃伸臂撑起,直接坐在旁榻上道:“总觉得师父是长辈,坐时候应该低上级,没想到师父是允坐在这里,多谢师父。”
他如此坐倒是更近些,沈清溏有些不自在,开口道:“站起来说话,你与父母说话时也如此言行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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