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只是轻轻沾杯，抬头问道：“你都会什
？”
他虽比清溪
位置低，抬头看人时候却像是俯视人
般。
清溪对上他眼睛，连忙低头道：“奴家会抚琴。”
“素手抚琴，红袖添香，都会抚什曲子？”林肃再问。
清溪轻声道：“红香调，鸾凤曲都是会。”
林肃将他下巴放下，走到
清溪面前道：“抬起头来。”
清溪手指紧下，他本是约定这月月圆时挂牌，却是突然被鸨爹叫来陪客，说是位重要客人，不能冒犯。
翠浓馆生意不好，若是冒犯贵人，只怕是要被打，这人虽是语气高高在上些，却无羞辱之词，清溪第眼并未看清，此时轻轻抬眸，却是对上双极为深邃瞳孔。
其中虽有打量，却无鄙夷，且面容俊雅，身上自带气韵与以往他们偷看客人皆是不同，难怪鸨爹说是贵人，这样人也会喜欢狎玩男子？
林肃撞进那潭清水之中，笑下：“还真是胆大，就你。”
倒像是林间跃过只小鹿样纯良。
明明是不同人，与齐清逸站在处也能轻易区分开来，却偏偏要被培养样，还真是可惜。
“这次倒是不错，都叫什？”林肃目光只是从清溪身上瞥便挪开来。
他们听到这话，皆是下意识看鸨爹眼道：“奴家清水。”
“奴家清柳。”
这也是属于青楼楚馆艳曲，只做调情之用，登不得大雅之堂。
每天学这些，也难得眼神还那清澈。
林肃笑声，顿时让清溪不知所措起来：“客官？”
“那些曲子
也听够，不知你这伺候男人本事如何？”林肃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下道，“去床上自行宽衣吧。”
清溪浑身僵，脸上微微红晕瞬间皆是散个干净，良久
真正十五岁年龄，没有受过沾染，这样直勾勾盯着人人看，还真是个孩子。
鸨爹也是紧着心神，见他选中，大大松口气笑道：“官爷您真是好眼光，这是清字辈里面模样最标致个。”
“也就凑合吧。”林肃回身在座位上坐下，鸨爹识相推着其他两个人走，顺便给清溪个眼神示意，识时务带上门。
房中就剩两个人，时有些安静，林肃敲敲杯盏，声轻响：“过来斟酒。”
清溪轻轻挪动脚步，执起酒壶给他倒酒，动作倒是熟练，酒液将满，滴未洒，只是开口时声音带着颤抖：“客官请用。”
“奴家清溪。”
鸨爹含笑道：“这三个都是清字辈，还未挂牌迎客呢，虽是青涩些，但是绝对符合官爷您要求。”
“清柳……”林肃起身，抬起那清柳下巴打量下。
小倌皆是年少时体格柔软，这孩子年龄最多也就是十五，清溪也是在十五时候被杨丞赎走。
个个自称奴家，其实还都是孩子，被林肃这捏起下巴时候清柳个颤栗，颤声回答道：“是，奴…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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