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这边在路招呼声中出乐坊,待上马车抖抖袖子:“这脂粉味单闻倒是好闻,混合在起鼻子真是受不。”
“少爷既不喜欢此处,怎今日有兴趣来?”小厮在旁帮忙脱下他外套,又给换上套更华丽外套上去。
绫罗绸缎又以金线在其上绣制图纹,若非沈塘这样艳丽颜色来穿,只会觉得俗气很,但即便如此,也不少人在背后说这首富之子只恨不得将全部身家堆砌在身上,当真是商人贱籍,小家子气。
然而他们越说,沈塘便着越华丽,还自有套道理:“说这些话人是嫉妒吧?想穿还穿不上呢。”
他说确实在理,沈公子身衣服便需十个绣娘同绣制三月之久,从养蚕到纺成丝线,织成绸缎再到成衣捧到他面前更是需要年之久,沈公子没有等衣服时间,沈老爷便单开家绣纺专门为沈公子量体裁衣,般人能得身已是富贵,自然穿不上。
之中,男子半倚在卧榻之上,桃花眼半开半阖,似乎已有醉意,然而那垂落在胸前手却在随着乐曲打着拍子。
“沈公子,这是今天新到梨花白,衬这曲子正是合适,您尝口,”舞娘舞尽,纤纤细指捻着小巧酒杯凑过来,却被那蓦然打开折扇挡住去向。
本来半醉男子不知何时睁开那双潋滟桃花眼,轻轻笑,竟胜过那满河星光,只让那舞娘不自觉酥半边身体:“沈公子~”
“美人给酒自然是要喝,”沈塘轻轻侧身,接过那酒杯饮而尽,杯盏倒时不落滴,引来满堂叫好声,吴侬软语,正是碧河景。
舞娘正欲再劝,却有小厮匆匆过来在沈塘耳边轻声说道:“少爷,老爷那边叫您回去呢,说是有要事。”
“今日做件好事,本公子总得找人歌功颂德下,”沈塘半倚着软枕道,“乐坊姑娘除奏曲,捧场真是流。”
小厮哪里不解他爱好,连忙捧场道:“少爷今日是做何等好事?”
“给个乞丐个肉包子,”沈塘自得笑道,“还怕给他银钱会被抢,故意将两银子夹在肉包子里面,本公子聪不聪明?”
“少爷真是仁义又聪明,胜过那些沽名钓誉人百倍啊,”小厮不遗余力赞扬道,“少爷做这等好事不能只有小人知道,必然要宣扬出去成为富人之楷模。”
“哎,这点儿小事,”沈塘脸上笑意
“嗯,知道,”沈塘整理衣袖起身,室内琴师舞娘皆是不舍,“沈公子这就要走?”
“家里有急事,等洛红哪日出新曲,喊必然前来,”沈塘起身,却是解下眼角枚玉佩放进那弹琵琶姑娘手中,“洛红今日曲子最好。”
玉佩落入玉掌,他人已经翩然离去,只留下满室姑娘纷纷围过去看那玉佩。
“这少说也得有五百两银子吧,”个姑娘羡慕道,“还是沈公子出手大方,人又好伺候。”
“谁说不是呢,”另外个姑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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