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是,收入平等很多时候是种伪装。虽然收入差距小,但是其他方面差距却很大。比如,有些人就可以得到优质外国商品,或者有机会出国旅游。这些特权都是看你意识形态是否正确,个人关系够不够硬。
乔治·奥威尔(GeorgeOrwell)很早就看透这点。他讽刺小说《动物农场》(AnimalFarm)里面有句口号就是:“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加平等。”到20世纪70年代,苏联成员国家人民都领教到,对周遭切充满不信任。“他们假装给钱,们假装工作”[4]这句笑话精准表达这种不
害身心健康和其他指标。
这种论述近些年因为理查德·威尔金森(RichardWilkinson)和凯特·皮克特(KatePickett)《公平之怒》(TheSpiritLevel)书而被大众所熟知。书中分析20多个富裕国家数据(这些国家人均收入大多高于葡萄牙,也就是两万美元以上),并得出结论:国家越不平等,婴儿死亡率越高,青少年生育率越高,教育表现越差,凶杀案和坐牢人数也越多,甚至国民在平均寿命、心理疾病和肥胖上表现也越差。3
在很多情况下,越平等增长越快
除有很多证据证明收入差距越悬殊,对经济和社会危害就越大之外,们也有些实例说明,越平等社会增长越快。4
这几个实例分别是日本、韩国和中国台湾地区。这三个经济体在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创造经济奇迹。拿它们跟几个类似经济体相比,比如拿日本跟美国比,韩国、中国台湾跟非洲或拉美国家比,它们收入差距较小,但增长更快。
芬兰是全世界收入差距最小几个国家之,比苏联时期成员国家还要小。而美国,则是富裕国家中收入差距最大国家之。但芬兰增长速度却远远超过美国。1960—2010年间,芬兰人均收入年均增长率为2.7%,同期美国只有2.0%。这意味着,在这段期间,美国收入增加1.7倍,而芬兰增加2.8倍。
以上例子并没有证明收入差距过大会导致低增长。事实上,跟类似国家相比收入差距较小但增长更慢例子也是有。但是,上述例子至少已经足以反驳“收入差距大有利于增长”这种简单绝对说法。此外,大多数采用大量国家数据统计分析都表明,国收入差距大小与其增长率逆相关(但相关不定是因果)。
对某个社会长期发展分析,也支持“不平等不利经济增长”观点。过去三十年,尽管在大多数国家,最富有阶层收入占比变大,但这些国家中大多数投资和经济增长都放缓。
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加平等:过于平等也有害
当然,所有这些证据并不意味着不平等程度越低越好。如果收入样,人们就不会努力工作,也没有激励去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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