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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特别是90年代后,投资银行越来越热衷于创造和交易新型金融产品,比如证券化债务产品(securitizeddebtproducts)和金融衍生产品(derivatives)。[8]这些新型金融产品之所以流行,说白就是因为做这个比做“传统”生意如买卖股票债券或并购顾问赚钱多。这类产品操作确实非常复杂,会在下文解释。
证券化债务产品:将个人债务打包成张复合债券
在过去,某人向银行借钱买东西,借款银行就拥有笔债权,也就这回事。但过去几十年“金融创新”创造个新金融工具叫资产支持证券(asset-backedsecurity,简称ABS)。张ABS将数千笔贷款——房贷、车贷、信用卡贷、大学学费、商业贷款等——打包成张更大“复合”债券。
银行有笔个人贷款,如果借钱人拖欠不还,这钱就收不回来。因为有这个风险,这些贷款产生债权就很难卖给其他人。然而,如果银行将几千笔贷款组合成张ABS,这张证券就可以买卖。比如,银行将几千笔住房抵押贷款汇聚在起,打包转为居民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ResidentialMortgageBackedSecurity,简称RMBS)。即使有些个人房贷违约风险较高(在美国,这类高风险房贷被称为“次级抵押贷款”),你也可以确定,平均而言,借款人大多还是会偿付。专业说法是,这些产品将这些借款人风险集中在起,所有借款人共同分担风险,这跟保险产品对被保险人处理方式[9]样。
以这种方式,本来很难卖掉非流动性资产(比如房贷、车贷产生债权)就变成可轻松交易复合式债券。在ABS兴起之前,债券只能由z.府或特大公司发行。如今什都可以变成债券,连数额不大学生贷款债权都可以。放款人将多笔初始贷款债权打包成张ABS,然后卖出去获得资本,就能继续放贷。
直到20世纪80年代,ABS只在美国交易,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房贷。但从90年代初开始,包含各种贷款ABS在美国大量出现,随后其他富国不再禁止银行把债权卖给第三方,ABS也就逐渐扩散到这些国家。
通过“结构化”,ABS还可以变得更复杂——据说更安全
后来,ABS变得“结构化”(structured),成为担保债务凭证(CollateralizedDebtObligation,简称CDO,又称债务抵押债券),金融产品也就变得更复杂。“结构化”,就是把许多ABS(如RMBS)组合在起,变成另种组合债券,比如CDO,然后再将CDO按风险程度分成不同层级分券(tranche)[10],优先级(senior)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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