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骗子。”牧谈瞳孔深处流转着黑色漩涡,“您说们结束。”
空气中弥散开甜香葡萄味,如同酒酿般令人沉醉,但香味主人目光,却莫名有种痛苦,仿佛承受巨大伤害,绝望得令人窒息。
米稻僵,哽住:“……”
“您知道那时候在想什吗?”牧谈修长手指穿过米稻指缝,用力扣住,按着压
能拥有这样高端装潢屋宅,能随随便便取消别人手术,还能轻而易举地把人直接从医院弄出来,这不是个普通新人演员可以做到事情。
米稻将眉心皱得死紧,他冷声质问:“你怎做到?你到底干什?”
“任老师,您怎可以瞒着去做腺体手术呢?”
牧谈温热指腹划过米稻脖颈,落在后面腺体上,他语气中带上明显怨恼:“这里,明明是。”
米稻瞳孔微扩:“牧——”
牧谈堪堪停住,微笑里带着病态温柔,他抚着米稻脸颊,理所应当道:“这是和老师家呀。”
米稻呼吸滞:“你在说什?”
牧谈没有接米稻话,只轻轻拨动着米稻头发:“为让您住过来,准备很久,您喜欢吗?”
米稻目光左右瞟瞟,噢这房子还挺好看,他喜欢——但他不能说他喜欢,他只能严肃地问:“小张在哪?”
牧谈说:“张先生回去。”
米稻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牧谈吻住他,吻得他几乎要缺氧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眼前切都是真实。
米稻被亲得老脸可红:“爸爸!什情况!”
系统说:“牧谈把你从医院带出来。”
米稻惊:“那岂不是有饭吃!”
系统:“……”
牧谈俯下身,牙齿抵在腺体上,轻轻碾咬。
酥麻电流窜过脊椎,米稻阵瑟缩,身体绵软半:“放开……”
他伸手抵着牧谈,想把人推开,但身上药效还没有过去,他力气小得跟蚂蚁样,完全丧失阻止牧谈能力。
牧谈没有停下,而是点点将米稻打开:“您答应过,会永远把留在身边,但您不记得。”
米稻脸颊越渐泛红,呼吸越发凌乱:“牧谈……”
张经纪人是任阳羽心腹,没道理牧谈让他回去,他就会乖乖回去,特别还是在任阳羽做腺体摘除手术时候。
米稻声音冷下来:“出什事?手术呢?”
牧谈听到手术这个词,表情骤然有变动,沉沉声音如同山雨欲来:“帮您取消。”
米稻皱起眉头:“什?”
哪怕任阳羽是个傻子,到现在也该察觉到牧谈反常。
幸福来得太突然,十来天没吃上好饭米稻激动得差点儿泪流满面。
系统狗抽烟:“你刚把人家脚踹开,也不怕他弄死你。”
米稻:“……”这系统说居然有点道理。
系统:“……”
在被牧谈吻得窒息之前,米稻终于躲开牧谈,他气喘吁吁地问:“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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