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被按在血泊里,看着吴亮死不瞑目眼睛中充满恐惧和痛楚,闻着他血散发出来腥臭味,金成书想吐。
然后他就真吐。边吐,眼角边涌出眼泪。
……
“结束。”监控全程豌豆跟容远说。
“嗯。”容远又是个简单鼻音。
年过得太惬意,活得太舒服,和金成书亲如人,他几乎忘自己还曾经做过件非常对不起他事。他起初还惴惴不安地推拒过金成书给好处,但后来越来越习惯,时间长,他以为那件事再没有被翻出来可能性,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只偶然在午夜梦回时候,心里会陡然升起股不安,感觉自己现在所有享受都如镜花水月,朝不保夕。
有时候他看着金成书副感激样子回忆当年,吴亮还会觉得好笑,同时心底升起股隐秘兴奋和得意。他觉得很爽,但这种心情直憋着也很难受,有时真想找个人炫耀下。
他也曾设想过假如金成书知道真相会怎样,但想来想去,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又能把自己怎样呢?大不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反正自己钱也攒够多,就算没有公司股份分红,怎都能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
如果是以前金成书,或许真会这做,也可能他会整到吴亮贫如洗就收手,但现在他,已经被最后根稻草压垮。
吴亮看着杀意如刀金成书,看着他从袖口中拿出把寒光闪闪杀猪刀,两股战战,腿抖得几乎站不住。他想跑,但身体僵硬地根本动不,他想大喊或者辩解,但嘴唇个劲儿抖着,个字都抖不出来。他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金成书咧嘴冲他笑下,把将刀捅进他肚子里!
豌豆还有些担心,问:“容远,要是金成书在警局没有说明何烟筎流产真相,那怎办呢?”
何烟筎那件事过去这长时间,已经无法找到任何有力证据证明这件事跟金成书有关。这个男人用整整三个月时间去策划这件事,几乎做滴水不漏,到现在,除他自己口供以外,就算是容远也没有办法为金玲脱罪。
但金玲毕竟是吴亮亲生女儿,恨屋及乌,金成书不愿意为她洗脱罪名可能性也很大。涉及到人心,就算是光脑也计算不出个准确答案。
“两个办法。”容远竖起根手指,说:“第,功德商城不是有吐真剂吗?”
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
……
当警察接到报警赶到时候,两个实习生当场就出去吐,年纪大警察也十分惊骇。
满屋子鲜血,几乎找不到可以落脚地方。金成书在吴亮不致命部位共捅二三十刀,直到警察要撞门进来时候才刀解他性命。
“不许动!放下凶器!跪下,把手举起来放到脑后!”
几个紧张警察双手持枪指着金成书,生怕他,bao起反抗。金成书丢下杀猪刀,依言跪倒双手抱在脑后,然后立刻被警察按到反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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