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山所犯案件,因为时间跨度大,当事人记忆混乱,没有身为第三者目击证人,警方取证难度很大,只获得非常稀少物证。”豌豆已经检索王春山原所在地警方资料。
“所以,就算他被逮捕归案,也不会判刑太重?”容远问。
“是。因为缺乏证据,按照Z国法律,处罚幅度应该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即使法院从重判决,也不会超过这个范围。另外……生理上或者精神上有缺陷或者年幼、不能独立正确表达自己意志人,不能在法庭上作证。王春山案受害人,大多数都属于这种情况。年长受害者中,其父母亲人出于维护其声誉和正常生活考虑,基本都不允许她们出庭。”
容远放下手机,心里阵烦闷。他从不认为自己有着金阳样善良,但他也有自己底限。王春山这种人恶心地令人作呕,如
任哪个认识王春山人,都不会认为他会是个罪不容恕在逃通缉犯。
现年已经四十七岁王春山有些谢顶,圆眼睛,招风耳,胖乎乎,显得很富态,笑眯眯样子甚至有点可亲可爱。他长相不属于好看类,但是却让人见便觉得亲近可靠。住在周围孩子无论大小都点儿也不怕他,有时间时候就爱找他玩,而且不管他们怎瞎胡闹,王春山总是笑呵呵,从来不为此呵斥他们。
在这片三教九流混居老巷里,王春山以副老好人模样成功地融入进去,不但从没有被那些混混恶霸们欺辱,反而人缘极好。在这个非常排外地方,外人如果想要进去抓捕他,必然会受到极大阻力——当然,这是在老巷里人不知道王春山真面目情况下。
可以说,这个人给自己镀层极好保护膜。
每天下午,王春山都会从老巷里出来,在附近个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用品,再到街道口报刊杂志亭买上几份最近报纸。容远就在离超市不远个路边摊上坐着等他。
油腻腻桌子上摆着容远点好烤肉和茶水,但只看这个卫生情况,容远也没有胃口。他边假装玩手机等王春山出来,边听豌豆在他耳边低声汇报检索到有关王春山情况。
王春山也是个狠人。在事情败露以后他本来已经被当地警方抓捕归案,之后却在看守所故意激怒同囚室犯人被狠揍顿。伤势严重,警方不得不将他送到医院就医,结果在住院期间王春山蓄意纵火制造混乱,趁机逃跑。
他藏身在A市老巷已经年多,期间声称自己是在网上接单帮人写程序程序设计员。老巷人大多数初中都没有上完就开始混社会,也分辨不出他话中真假和水平高低,反而对这位“高知识分子”很是尊敬,对他天到晚从不出门工作也并不怀疑。
“容远,还有件事。”豌豆难得有些迟疑。
“嗯?”容远觉得奇怪,豌豆向是像机器人样有说,没有犹豫或者思虑转折这样感情化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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