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殿外传来太监声音,“南溪王求见。”
齐语白蓦然转眸,原本冷却下心竟在瞬间雀跃起来:“为何事?”
“说是有异宝想献给陛
齐语白步伐停下,看向身后众人道:“尔等殿外侍奉,不必进来。”
“是,陛下。”众宫人纷纷低头,待殿门关上时大太监皱皱脸。
“公公,这早膳还传不传啊?”宫人问道。
“等着吧。”大太监叹气道。
陛下这尚在孝期,宫中又无太后,莫非是被什小狐狸精爬上龙床?
“是。”宫女低头道,“长公主吩咐,请陛下宽宥。”
“她说何事?”齐语白问道。
他本无意留下齐思琪,除替嫁之事,许多事情她都不无辜。
百是最干净,但偏偏父皇让留下,他也要信守承诺,她若不闹,老老实实,日后许给宗室亲贵,保她生富贵也无不可。
但齐思琪不会,她是帝后嫡女,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眼高于顶,朝碾落尘埃,父母亲人都不在,而从前可被她轻视之人却成可决定她命运人,自然是眼中钉,肉中刺般。
宫女脸色微白,忙住口道:“是,不敢。”
可这样话夜之间并非只有处说,各国来使,入殿侍奉宫人何其多,只奉菜,倒酒,收拾宴会,掌事,粗使零零总总就有数百人。
虽不可近观,却也远远看过,处住嘴,还有其他处开口。
“殿下,您用早膳。”宫女捧膳食放在桌子上。
可东西刚刚放稳,就被坐在旁女子掀翻,饭食碗筷掉地:“本宫要见齐语白!”
这要真出这事可怎是好?
齐语白关上殿门,步伐略带几分匆匆,只是掀开帘帐时却只见叠好放在旁帝服,整理好床榻,唯独不见昨夜相守之人。
他走。
未知会声就走,不知去何处,原来被人未曾知会便离开感觉如此难受。
齐语白松下手,想起他们如今处境,沈醇为南溪王,而他是尚朝皇帝,他们之间并非榻之隔,而是真隔千山万水。
心境不改,早晚会惹出祸事来,届时再发落,也算是师出有名。
“长公主未说。”宫女低头道。
“你们未曾慢待,朕未开口,她不许随意发落,去吧。”齐语白说道,“若再胡闹,直接关禁闭。”
“是,陛下。”宫女行礼后,待轿撵过转身离开。
齐语白下撵入殿,大太监紧随其后:“陛下,可要传膳?”
“殿下,不可直呼陛下姓名!”宫人们跪地,皆有些诚惶诚恐。
“好,本宫唤他陛下。”齐思琪深吸口气道,“本宫要见他。”
宫人们低头不语,齐思琪将杯盏砸出去道:“本宫可是先帝嫡女,今日若见不到,尔等通通拉出去打死!”
“是。”掌事宫女匆匆起身往殿外而去,其他宫人则小心翼翼收拾着桌面和掉落在地上饭菜。
“打死?”齐语白下朝被拦在半路时垂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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