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他第次病时候才十分不可思议。
沈醇肩颈后面腺体位置有个深深牙印,甚至见血,看起来相当凄惨,但他周身缠绕都是他们两个人信息素,再没有点点属于其他人味道。
这让阎白止觉得满意,在那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占有欲会有
军部下紧急批令,元帅府被围,甚至派出重兵持枪守卫,事件发生,星网上重重猜测,却没有个确定消息传出来。
“联盟要变天?”
“到底出什事?元帅府为什被围?”
“可能是前段时间方家事吧,随意升迁,军部不可能不查,估计就是证据没出来,所以才没动手。”
“要是这样话,消息直接就公布,现在还围着,总觉得是很重要事。”
这个被别人觊觎人,终究是属于他,他差点儿将他弄丢次,不会有下次。
阎白止手摸上他眉眼,带着前所未有虔诚吻在那里。
沈醇任由他亲吻着,只是亲吻到唇角时候轻轻笑下。
“怎?”阎白止问道。
“阿白,拿出军团长魄力来,您现在就像是在拿鞭子给挠痒痒。”沈醇扣住他腰身道。
亲吻是自然而然,只是阎白止这次亲吻带着几分凶狠味道。
沈醇被他磕碰到唇角时候轻嘶下。
阎白止跟他分开,眸中带几分担心:“弄疼你?”
“阿白,就在这里,又不会跑。”沈醇将他拥在门上笑道,“不用这着急。”
阎白止抱紧他腰,微微吐着气道:“你身上有omega味道。”
“元帅要是出什事,军部会大变吧,希望不要是糟糕事。”
人们暗自猜测着,祈祷着,静等着真相揭露那天。
沈醇是被肩膀处刺痛唤醒,他轻轻起身,旁边传来男人有些沙哑问询:“醒?”
“军团长睡真轻。”沈醇起身凑过去,手却压到他外套扣子,“看来还不够努力。”
“持续作战最高记录是十六天。”阎白止起身,手按在他肩颈后面道,“疼?你这里得上点儿药。”
男人这身笔挺军装看他心痒,偏偏那亲吻跟隔靴搔痒样,就能挨点儿边角,碰不到核心位置。
阎白止怔下,抬手摘下军帽放在旁,几乎是用咬方式吻上他唇。
男人之间争夺好像是最好解除愤懑方式。
alpha想要占有自己爱人方式更加粗,bao,就是因为不能够永久标记,牙齿咬入腺体地方才会嵌入特别深。
……
那种花香味道并不浓郁,但是隐隐夹杂在其中,让他不是很舒服。
“不知道洗澡能不能去除。”沈醇也有种仿佛被腌入味感觉,“去洗下……”
“不用。”阎白止抓住他手臂。
沈醇眸色微深,唇角扬起来:“洗澡确实没用,那就拜托军团长。”
“嗯。”阎白止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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