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白禅真朝他笑笑,伸手抱住他腰,头在他肩窝处蹭蹭。
殷晨意识清醒睁开眼睛时候,透过火堆看到就是这幕,相互依偎,在这末世冰冷夜里看起来格外美好。
昏迷之前最后印象还有,他看到面前正在笑十分灿烂青年靠近,那个时候他神色是带着谨慎和试探,不像现在完全依赖和放松,仿佛他抱着男人就是他眼里心里唯能够容纳下东西。
殷晨看向那里,在那瞬间对上男人打量过来目光,对方目光并不威慑,可他仍然记得对方试探和轻而易举挡下他全力击事情。
沈醇目光调转,白禅真也顺着看过去道:“你醒,还好?”
在后面坐着男人再次撞到车门时,白禅真没忍住看眼道:“他还没醒。”
夜色已经到最深,旷野之上片寂静,前方黑暗像是能把人吞进去野兽样,只有车灯勉强照亮着前方。
沈醇看眼坐在后座歪着脖子男人,觉得再这颠下去,对方可能没有因伤而死,就会先撞成脑震荡。
车子停下,白禅真裹上厚厚羽绒服下车,火堆升起,殷晨则被放在火堆旁褥子上。
车里暖气慢慢散,白禅真挨着沈醇坐着,用棍子拨着火里散发着甘甜香气红薯,感慨着做人真好,可以不断扩充食谱。
世界线中白禅真初遇殷晨那天也并不是安静美好,而是相当惊魂夜。
如果放任在这里,很有可能变成丧尸,异能者变成丧尸,往往会比普通丧尸更加难对付。
手无缚鸡之力菟丝子:“搬不动。”
“不用你搬。”沈醇靠近已经彻底昏迷人,拉住他胳膊将人提起来,微微弯腰扛在肩上。
殷晨闷哼声,白禅真在旁说道:“你好像压到他伤口。”
殷晨动动身体,发现之前致命伤口现在只是隐隐作痛,而其他裸露在外面细碎伤已经愈合七七八八,只是受重伤,身体总
“熟。”沈醇看着他眼巴巴视线说道,那瞬间都替火堆感觉到压力山大。
白禅真几乎欢呼声,用棍子将黑漆漆像是碳样红薯拨出来,试探用手去碰下,被烫到时候缩回手吹吹。
“别着急,会儿就凉。”沈醇握住他手指,在那里敷上层薄冰。
“好。”白禅真离他很近,就着火堆光芒看着男人低下来打量手指神色,觉得心跳又开始加速,“冷。”
沈醇抬眸,对上菟丝子眼巴巴神色,伸手将他揽在怀里笑道:“还冷?”
“没治好?”沈醇问道。
“伤口是从后面贯穿,不可能下子愈合。”白禅真说道。
“他身上小伤不少,慢慢治。”沈醇扛着人朝着来路走回去。
白禅真快行几步,拉住他手。
车子在旷野上奔驰,路面不平,即使系着安全带,昏迷人也难免颠簸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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