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那可怕?”沈醇笑道。
“自然可怕。”凤飞白合上奏折道,“你不知那些宗亲之子有多闹腾,爬树纵马,下水摸鱼,不学无术者众多。”
走并无实权,可有爵位世袭,只要不闹出乱子,富贵生也就罢。
“听起来确实头疼。”沈醇说道。
“不及朕幼时远矣。”凤飞白说出这句话时候目光扫向沈醇,却是不见其动声色。
如此该隐藏之事,陛下与翊王却是做光明正大,无人敢置喙。
若是轮到他清名有损,可也能如那般坦坦荡荡?
朝臣不言此事,凤飞白当真是大松口气,只是翻看那些宗亲之子时却时拿不定主意:“若要过继,你觉得哪个最合适?”
宗亲多子之人不少,可此时便要教导个孩子,凤飞白心中实在没底。
他自是见过那些软跟面团样生物,看着倒是可爱,只是顽皮起来当真是天翻地覆,让凤飞白十分怀疑自己当年也是从那小点儿长大。
佩服,可两个男子,即便无人敢明面上说,私下野史,只怕流言传便会不成样子,陛下贤明爱民,若是染上此事,只怕难以成为圣明之主:“可陛下若不开枝散叶,岂不是不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此事便更不必担心。”阁老笑慈祥,“陛下事太后最为上心,她老人家都没有说什,便说明已然是应允。”
“可先生曾经不是说天无二日。”窦昀说道。
陛下位置是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可如今这般局面,便是两日同辉。
沈醇察其目光,只当作没听到,果然又听到帝王补充句:“爱卿以为呢?”
“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全部带进宫看看。”沈醇坐在侧说道。
凤飞白捏着奏折手指顿,心中抗拒几乎达到顶峰:“那他们不得把朕得御花园给拆。”
宫中养活个孩子倒是容易,自有宫人伺候,衣食不缺,可他也是从孩童过来,自然也明白没有父母宠爱,孩子会过如何艰辛。
可若要细心教导,沈醇自然也会参与其中,说不定还会抱,会教其读书识字,给其念奏折,教弓箭,带骑马……等等不胜枚举。
凤飞白左思右想都觉得不甚乐意。
“你呀,政绩倒是斐然,脑筋却是总转不过弯来。”阁老笑声叹道,“都说是君权神授,可你都明白,哪里有什天神呢,说是天无二日,不过是为集权,历朝历代兴亡皆系于日之身,若是贤明,自然百姓得安,若是残,bao,百姓便会流离失所,甚至易子而食,若是两日相斗,也是伤敌千,自损八百,可若是制衡且心为民,此种局面上佳。”
“上佳。”窦昀喃喃道。
“然也。”阁老说道,“国事如同家事,夫妻二人商量着来,决策最佳,若是人拿捏,便会失衡,你可明白?”
“学生明白。”窦昀拱手道。
他心中仍然有重重顾虑,但是却又明白此事到此便算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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