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监总管试图去将人拉开,却被梁文栋推着往凉亭外面走,“们元帅醉,别在这里打扰。”
陛下不仁,别怪元帅不义,就占他便宜!
凉亭之中只剩两人,凤飞白趴在沈醇身上,目光对上沈醇视线,身体蓦然翻转,已然被压在下面。
“沈醇!”凤飞白试图挣扎,却被只手制止所有举动。
沈醇单手撑着,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指从那唇上按压过,笑道:“果然是梦中人,生如此合人心意。”
他们元帅这可是醉酒呢,要是这狗……这皇帝想害他,那不是害个准。
“你怀疑朕?”凤飞白看向他道。
梁文栋老实点头:“陛下,昨天事情刚发生。”
梁文栋忠心沈醇,凤飞白无从跟他解释自己并无害沈醇之心,即便解释,他想必也是不信。
凤飞白走到沈醇榻边,本想将那几乎坠落在地发丝撩起,可手伸出去,却是被只有力手蓦然握住。
山嶙峋,草木相伴,蜿蜒桥接着湖心中央凉亭,其上布帷幔,站在湖边影影绰绰看不清其中,但湖上荷叶遍布,想来若是夏日荷花盛开,必定凉风习习,荷香漫天。
“陛下请随臣来。”梁文栋开口道。
凤飞白随其踏上木桥,朝湖中亭子走去,初时不见人,却是在转过处假山时看到躺在亭中人影。
张软榻,其上做可靠着地方,亭中人影慵懒躺在其上并无动静,梁文栋带他到近前道:“就是如此。”
旁小几上放着数个空酒壶,放着琉璃杯中还有残留红色酒液,酒香弥漫,闭着眼睛人并不曾睁眼,可见真是醉。
凤飞白抬眸,却是已经感觉到他低下来呼吸,呼吸滞,喉咙吞咽下,那瞬间竟是有所期待。
他闭上眸,却是久久没有等来亲吻,反而那压着他重量骤失,耳旁传来声音:“陛下,臣冒犯。”
凤飞白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身旁目光已经清醒人,下刻用手臂遮住眼睛
凤飞白抬头,对上沈醇微阖眼睛,其中有些朦胧之意,像是江南湖上烟雨样惑人,凤飞白略微迷失其中,却是手臂被拉,已然趴在沈醇身上。
“陛下!”太监总管喊道。
“元帅!”梁文栋亦喊声。
“哪来小美人?”沈醇手抓着凤飞白手腕,手扣住他腰笑道,“长倒是标致。”
“你!”凤飞白讶然,如此轻浮话从这人口中吐出,却没有丝毫轻浮之意。
凉风吹过帷幔,也吹动散落于旁发丝和缨带,沈醇并未着朝服,而是身玉白常服,膝盖微屈,即便睡着,也带着他这个人慵懒和倜傥。
凤飞白看着他阖着双眼,时竟有些痴,他从未见过沈醇如此放松模样。
“陛下,臣去让人煮醒酒汤。”梁文栋打断他思绪道。
“你且去吧。”凤飞白道。
梁文栋咳声道:“臣不能将陛下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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