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宿主总说不爱养崽,
“太后寿宴,血腥之事实在不该。”沈醇开口道,“东西都清理出去,诸位想来也无心思饮酒,都回去吧。”
得此令,诸位大臣连忙起身,纷纷告辞,仿佛有恶鬼索命般匆匆离开。
殿中黑衣人与侍卫早已退个干净,血迹被打扫清理,宫宴菜品被撤走,即便是剩下宫人,也不敢轻易靠近此处。
沈醇看向高座上太后道:“太后今日应该累,早些回去安歇吧。”
“翊王,陛下他……”太后试图开口。
【养孩子果然麻烦。】沈醇说道。
521安慰道:【宿主放宽心,已经养大。】
“请翊王发落!!!”姚国公仍在磕头。
群臣并不敢言,窦昀试图起身,可此情此景,却是不知道该说什才能挽回。
帝王想要杀沈醇,旦沈醇想要撕破脸,江山便要改姓易主。
公身为其父,发间已然如雪般,他跪在地上,摘下自己官帽,行大礼道:“请翊王发落。”
凤飞白明白姚国公此举是在保全自己,他此时只需撇清干系便是,可是心中哀痛,竟生自弃之意:“是朕。”
看到沈醇与他人调笑是痛,看到他差点儿被人所害是惧,计划贸然发动时是惊,亲人为保全自己,古稀之年跪于地上请求发落申饬,惊惧伤痛,切都超乎他预料。
而沈醇在第眼看到那些黑衣人时便知是他,可他却不知自己输在哪里,哪里出漏洞,那样压力如同高山样压来,让他无从抵挡。
沈醇看向年轻帝王,却是啧声:【好像逼太过。】
沈醇笑道:“陛下也回去吧。”
凤飞白以为他遣散众人有话要说,却不想只是如此。
他满腔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搀扶着太后离开。
大殿皆静,沈醇从御桌上执壶酒,坐在座椅之上,微微仰头,酒水倾泻入口中。
【宿主,小皇帝并没有杀你意思,是姚国公偷偷改命令。】521说道。
“姚国公起来吧。”沈醇垂目看着他说道。
“翊王,此事确是老臣所为,与陛下无关!”姚国公老泪纵横道。
“既然如此,摘去姚国公国公之位,贬为庶人,回乡养老去吧。”沈醇说道。
姚国公头磕到半顿住,本以为性命不保,却不想如此峰回路转,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沈醇话音落,已有侍卫上前拿过姚国公帽子,将人搀扶着扶出去。
压力太大,也并非全然都是好事。
原世界线中凤飞白幼时隐忍,路筹谋终登帝位,得掌大权,可亲人皆逝,心中无爱,连唯相许之人都以死离他而去,即便坐在高位上,也只是具没有感情空壳。
帝王需无情,但不能全然无情,如今凤飞白有亲情,虽是隐忍,却仍是个鲜活人,心中有爱,才能够爱民如子。
压力要点点给,给少容易飘,给多容易垮。
【是,宿主。】521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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