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有别,他如何做到轻重有别?
……
“元帅,淮王齐王封地应将领已经暗中调换完毕。”梁文栋汇报着道。
“嗯,诸位王爷在京中住也太久,三日后让他们回去吧。”沈醇摩挲着手指道。
“元帅……”梁文栋迟疑下。
“丞相大人,您喝口茶再看。”刑部侍卫奉上茶。
“多谢。”窦昀这个多谢都像是磨着牙说。
那侍卫愣下,连忙缩起脖子退出,直到到室外才重重松口气。
同僚看他神情笑下:“让你给丞相送茶去,你这怎跟受刑样?”
“丞相大人跟要杀人样,不得提着脖子悬着心。”那侍卫说道。
:“爱卿要去何处?”
“陛下该用膳,臣先行告退。”沈醇示意,自有人抱起那些奏折立于其身后。
凤飞白心中阵低落,却是仍然记得礼仪教导:“爱卿慢走,送沈爱卿出去。”
沈醇来突然,去也突然,以往凤飞白总是期盼膳食时间到来,以免总是听到那拉长语调,枯燥无味之乎者也,如今满桌膳食摆上,他却有些没胃口。
也不知明日他还会不会来。
“说。”沈醇开口道。
梁文栋跪地道:“如今若是放归,无异于放虎归山,即便元帅日后……日后除小皇帝,也总有这些人占着大义,对元帅登基不利。”
“何时说过想要那个位置?”沈醇看着他问道,“你何时有谋朝篡位之心?”
他语气不重,却是让梁文栋心神提更高
“你做错事?不是向说窦丞相脾气甚好?”同僚问道。
“怎可能。”那侍卫说道。
窦昀卷卷看过去,怒气也在心中积累,待看完这些只是呈上来,心里口郁气已经积累到无处发泄地步。
他为读书人,读书人知礼,讲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凡事总能论个理字,可如今他却是按捺不住心中戾气,甚至想要对那些贪污*员抱以老拳,直问问他们为何能够如此泯灭人性。
对于如此之人,似乎只有杀之而后快。
沈醇没留意到小皇帝这些心绪,八岁孩童已经知道不少事,先帝处处防备,太后也同样对他避让,平日所教,大概也就是韬光养晦那些东西,只是小孩子心思总是藏不住,那种努力压制又控制不住心思最是好玩。
愿意控制有愿意控制好处,君王喜怒原本就不该被他人轻易揣度。
沈醇用过饭,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民生之事乃是要事,每项决定下达都马虎不得。
而与此同时,窦昀也开始审理那些贪,,g污吏之事,这事原不该他来做,可是既是揽,总要定下个轻重有别来。
刑部案卷记录在侧,窦昀初时翻阅便已经蹙起眉头,贪污民脂民膏,随意掠夺地产,上下沆瀣气,买官卖官之事比比皆是,只是个小小县令,就敢贪污朝廷救灾款十万两,甚至为隐藏罪状,打死百姓之事也是稀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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