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说：“没上心时当然怎
潇洒怎来喽。”
郑冉直撇嘴：“肉麻兮兮。”
苏颖
笑，心情倒是
音响中放着首极舒缓
曲子，角落里燃柱香，清新茉莉味在鼻端淡淡萦绕。
两人各自埋头忙活阵，暂时没说话。
过
会儿，苏颖忽然问：“他……他和杨晨离婚原因，你知道？”
郑冉微微愣，回过头先问：“你和她碰过面？”
“送晨晨回来时见到。”
苏颖：“……”
“心中有气，但关机又不忍心，你到底是想叫他哄你，还是不哄呢？”郑冉难得八卦：“你们吵架啦？”
苏颖冷着脸：“懒得理他。”
“因为什啊？”
苏颖帮她把面料摊平，用剪子从中间剪开：“鸡毛蒜皮那点事呗。”
。
他合上文件夹，眼睛瞥向手机，又把屏幕按亮，点进两人对话框，他早上给她发过消息，至今没收到回复。
背景图前些日子被她强制换成两人合影——某天傍晚车中，他搓着方向盘掉头，眼睛看着身侧后视镜，并没关注这边。她则面对镜头展开笑容，露出八颗牙齿那种。
郭尉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其实相处久，人还是那个人，可有时偏偏没法移开目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
半晌，他退出界面，直接给她打电话。
她若有所思地“哦”声，隔片刻才说：“具体原因不清楚。那年，杨晨从楼梯上摔下来，右手断，当时救治得不及时，没恢复好，不能拿重物，握画笔久也手抖，所以她被迫终止事业，情绪消沉，算是人生低谷，而另个又漠不关心任其发展，两人总吵架，估计也就分开吧。”
苏颖怔住，完全没想到，第反应：“她手是郭尉造成？”
郑冉摇摇头：“她走路不小心。”
苏颖竟莫名松口气，没吭声，低下头默默裁布料。
郑冉观察她表情，大概猜出两人为何而吵架，免不开解几句：“都是过去事，再纠结也没多大意义，你平时挺洒脱人，不会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郑冉返回电脑前，撑着下巴：“夫妻之间本就该这样，蜜里调油也吵吵闹闹，就是俗称烟火气，眼看到底婚姻还有什乐趣呢。”她似乎极轻叹口气：“有些人从不吵闹，还不是早早走到尽头？”
苏颖瞧她眼：“你又胡思乱想什呢。”
郑冉没接话，劝她说：“不是原则性错误，小闹下是情趣，否则时间久容易有嫌隙。”
苏颖瞥眼暗掉手机，低声嘀咕：“你倒帮着他说话。”
“帮理不帮亲。”停停，她自嘲笑：“当初如果能看清，或许婚姻也不至于失败收场。”
刚响声，苏颖挂。
郭尉稍稍绷紧唇，又拨过去，她仍是挂断。
再打，电话里头倒是嘟嘟地响，人彻底不理他。
而另边，两人在工作室忙得不可开交。
郑冉抖开块面料，抽空瞧她：“
要是你，直接关机最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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