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梁泰你来往,另手顺势搭在她椅背上,略偏身体,很自然地朝她那边
郭尉却不甚在意,手指抵住额角,只行素地摇头淡笑下,并没理会。
梁泰转移目标:“你醉歇着去,有弟妹在,谁还管你。”说着起身走来给苏颖倒酒:“是吧,弟妹。”
苏颖嘴角含着浅笑,握住酒杯没有太多表示。
第次见面,她并不解这几人,只赴约前听郭尉随便讲讲。
他与赵平江是发小,关系自不必说。老何和曹建是遇到危机时不会落井下石,可以维持基本共赢那种朋友。而这个梁泰颇复杂,省略亲戚这层关系不谈,他只说最早是通过老何认识,多年前靠砂锅店七张桌子起家,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钱也越赚越多,才开始涉足房地产行业,属于唯利是图、无利不起早那类商人。
“没事儿。”她笑笑。
“能喝什?红酒?”
“可以。”
他们目光对上那秒就被捕捉到,不管说话内容是什,在其他人眼里就算打情骂俏。当众秀恩爱要罚酒,梁泰和老何拎着酒瓶过来给郭尉添酒,想把他灌醉总有无数理由。
郭尉酒量不佳,怎奈两人轮番上阵,他推脱不过,只好端起酒杯浅浅抿几口。顿饭过半,也被劝进不少。
十月末,邱化市天气稍稍转凉。
自打结婚以后,饭局不断。
这天郭尉又被几个狐朋狗友拉到饭桌上,美其名曰多和新娘子交流感情,说白就是变着法找乐子。
赵平江把地点定在城东万寿路私人会所,是这几位经常消遣娱乐地方。有家眷带家眷,没有也不甘寂寞,身边带着好知己。
包间几乎坐满,餐桌中间摆着国窖和茅台,菜品自然也珍馐美馔应有尽有。
苏颖准备说点什时候,身旁男人终于从静止状态中缓过来,抬臂挡开梁泰:“梁总高抬贵手。”
“少跟打官腔,这就护上?”
“护外人铁定不行啊。”
梁泰笑着:“心疼呗?”
“海涵海涵。”
“不喝,头晕。”
对面老何笑着说:“又来,咱郭总装醉本事流。”
曹建说:“按步骤,要去上面开个房间醒酒。”
“可不,他往往谈最贵生意偷最惬意懒,饭局什时候散,他什时候清醒。”
几个男人似真似假地调侃,苏颖不知如何解读这番话,怔怔,视线转到半路堪堪停住,末又落回面前酒杯中。
这个年纪男人基本完成等级划分,除非安于现状甘愿平凡,否则在商场上驰骋打拼,经历过大风大浪,也赚得盆丰钵满,到最后只剩消费挥霍,很是懂得享受生活。
苏颖对这类人没什好感,看不惯他们白天人五人六晚上游戏人间,与任何姑娘都能眉来眼去丑恶嘴脸。从前圈子不同,如今顾忌郭尉面子,免不假意客套番。
都说物以类聚,不知身边这位是否也如此。
苏颖无意间侧头看他眼。
郭尉察觉到,稍稍探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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